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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婆子戰戰兢兢回道:“是。。。。”還未等她說出是趙姨娘的意思,便被謝遠州打斷,“世侄打算如何處置這倆婆子?這倆婆子著實可惡,竟然不聽主子安排擅自做主惡意毆打秦府下人,定要嚴懲。”他已經姿態放低,這秦晉難道還要追究下去打自己的臉嗎?
可秦晉是誰,他脾氣可是出了名的不好,雖然長的俊美不凡,可那說一不二的性子在行伍之間也頗為有名,對於謝遠州他自然不怕,只淡淡瞥了一眼已經嚇得打擺子的婆子,吩咐道:“來人,將倆人拖下去,雙腿打斷。”
立馬在廳外有侍衛進來拖這倆婆子。
倆婆子平日為虎作倀慣了,仗著趙姨娘的威風,作威作福,卻從未被怪罪過,今日不過是教訓了一個丫頭,竟然就要被打斷雙腿?可看坐在那裡如煞星一般的男人,不由得害怕的叫了起來:“老爺救命啊,奴婢是奉了趙姨娘的命令啊,老爺救命。。。。”
謝遠州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秦晉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要打斷兩個僕人的腿,剛想開口反駁,卻聽倆婆子提起是趙姨娘吩咐,謝遠州急了,生怕再牽涉到趙姨娘,趕忙打斷她們:“好你個惡奴,竟敢胡亂攀咬主子,拖出去打,打死不論。”
秦家的侍衛哪裡聽他的命令,只是將倆人拖出去依言將倆婆子的腿打斷,又扔進廳裡。
秦晉似是沒看到一般,對謝遠州道:“這倆惡奴確實可惡,世侄也是看不過去,替世伯教訓一二,世伯不要怪罪才好。”
一口惡氣堵在喉嚨不上不下,謝遠州強行平靜下來,嘴角抽搐,還要帶著笑意:“世伯慚愧,未能管教好下人,倒教賢侄看笑話了。”
“哪裡哪裡。”秦晉面無表情的說著,卻好像你這樣做還算像話,讓謝遠州憋悶的差點吐血。
事情一皆而過,秦晉轉頭對謝遠州道:“家父已選好吉日,打算於五月初十這日過府提親,伯父意下如何?”警告的事情說完,態度也謙恭了不少。
謝遠州心裡恨的咬牙切齒卻不好發作,聽他這話方找到一點高傲的資本來,你再有本事又如何,今後不也得叫他一聲岳父?若是他□□謝知槿得當,或許這將軍也能為自己驅使也說不得。就算不為自己驅使,兩家結了姻親,那在外面看來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謝家有事,他們秦家還能置身事外不成?
“既然秦老弟已經選定日子,那老夫到時就在府中恭候了。”謝遠州似笑不笑答道。
當著謝遠州的面,秦晉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已有所指的囑咐了薛朗一番便告辭離開了。
當下花廳裡只剩下謝知槿和謝遠州時,謝遠州眼神才冷了下來,“你倒是不把這裡當成家啊。”
這麼一頂帽子扣下來,謝知槿可不能認下,眼神平靜的看著謝遠州,不由得笑了,“女兒不知父親是何意。”
謝遠州冷哼一聲,瞥一眼站在謝知槿身後的一男一女,警告道:“你在外十幾年,不知見識過何事,但是進了謝府當遵守謝府的規矩,切莫將外面學的些個歪風邪氣帶進府才好。”
謝知槿當做不知他說的什麼,只是點頭應下。
因著薛朗是來做護衛,雖然不是謝家的人,但是還是要和謝府的護衛一起住在前院的護衛所,薛朗半年不見,更加謹慎,在秦晉軍中更是學了不少的東西,也明白秦晉將他派來的目的。當下對謝知槿道:“姑娘但凡有何事儘管來找我,不管是後院的阿貓阿狗,只要是欺負到姑娘頭上,儘管告知我。謝府的規矩也奈何不了我。”
謝知槿幽幽的看他一眼,很想說:你是秦晉的人,謝府有人敢為難你嗎?
月半卻很是興奮,一路上都是喜氣洋洋,但是回到聞雪院看到月回腫脹的一張臉卻高興不起來了,關上門後難得的罵罵咧咧要為月回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