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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乘航班回到泰國,馬不停蹄奔赴那家聞名遐邇的豪華賭場。水晶吊燈璀璨,映照著滿場喧囂,籌碼碰撞聲、叫嚷聲交織。
在賭場最中心的一張賭桌前,秦虎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深陷在皮質座椅裡。他雙眼佈滿血絲,恰似兩團燃燒殆盡的炭火,透著疲憊與不甘,頭髮凌亂地散在額前,已然豪賭了三個通宵。身旁兩位身著緊身短裙的美女,身姿婀娜,一個嬌笑著將酒杯遞到他嘴邊,另一個則輕撫他緊繃的臂膀,試圖用柔情軟化他輸錢的焦躁,可秦虎仿若置身事外,滿心滿眼只有眼前那不斷變換的牌局。
阿泰瞧見蘇然身影,忙不迭撥開人群衝過去,抬手連拍秦虎肩膀:“虎哥,虎哥!別玩了!別玩了!蘇爺回來了!”秦虎仿若未聞,雙手像鉗子般死死攥住手中紙牌,指關節泛白,面前那堆原本如山的籌碼,此刻已寥寥無幾,他正滿心期待著這把牌能逆風翻盤,眼睛死死盯著牌面,好似要將其看穿。
蘇然邁著大步,徑直走到賭桌前,伸手一把拉起依偎在秦虎身旁的一個美女,那美女驚呼一聲,踉蹌著退到一旁。蘇然順勢一屁股坐下,雙腿交疊,翹起二郎腿,雙眸似寒星般直視秦虎,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一言不發,就那麼靜靜地看著秦虎。
秦虎剛要揚起一抹得意,亮出手中自認為絕佳的牌型,眼角餘光掃到蘇然,動作瞬間僵住,那揚起的手就這麼懸在半空,手中紙牌差點散落一地。
服務員端著一盤籌碼緩緩走來放在蘇然年前。蘇然不緊不慢,雙臂一展,將面前如山堆積的籌碼“嘩啦”推到秦虎跟前,揚起下巴,語調慵懶又挑釁:“秦爺,好久不見吶,我今兒個陪你好好賭一場!”
秦虎臉色驟變,由青轉紅,“啪”地一聲將手中紙牌狠狠扔到桌上,紙牌四散飛濺。他霍然起身,力道之大,差點連帶著賭桌一併掀翻,身旁那倆美女還想再纏上來,被他粗暴地雙手一推,踉蹌著摔倒在地,裙襬揚起,狼狽不堪。秦虎全然不顧,大步邁向蘇然,近得兩人鼻尖都快碰上,咬牙切齒道:“你小子,可算捨得露面了,國外逍遙夠了?嗯?”
蘇然卻仿若無事人一般,依舊翹著二郎腿,悠哉遊哉地伸手擺弄著桌上紙牌,指尖輕點牌面,漫不經心地回嘴:“喲,秦爺,瞧你這火氣,輸了幾天就急成這副模樣啦?既然秦爺喜歡賭,那我陪您好好玩!玩到您滿意為止!”說罷,手法嫻熟地開始洗牌、發牌,牌在他手中似有了生命。
開局不過數把,蘇然如有神助,每一張牌落下,都恰到好處,籌碼如同被施了魔法,不斷地、穩穩地往他身前聚攏,堆成一座耀眼的“小山”。
秦虎面色陰沉地凝視著蘇然那笑意盈盈的面容,心底卻湧起陣陣寒意。“不玩了!”他的話語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幾分疲憊與決然。
蘇然卻仿若未聞,依舊穩坐於牌桌之前,纖細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紙牌。
“我說不玩了!你這是要怎樣?”秦虎重複著,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與堅定。然而蘇然對他的表態置若罔聞,自顧自地沉浸在牌局之中。秦虎見狀,心中的惱怒更盛,狠狠地咬了咬牙,“我戒賭了!不玩了!”腮幫處的肌肉微微鼓起。
一旁的蘇瑾帶著一抹嘲諷的弧度站起身來,伸手拍了拍秦虎的衣服,“得了吧,我不是三歲娃娃!何況我又不管你!來來來!接著玩吧,把這些籌碼都輸出去才好。”說著,他漫不經心地指了指堆滿籌碼的牌桌。
秦虎不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給身旁的阿泰使了個眼色,拉著蘇然離開了賭場,踏入了賭場酒店的房間。剛一進門,秦虎便帶著滿腔的怒火重重地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
蘇然則像是回到了自己的主場一般,悠然自得地取出咖啡,按照林曉貼在一旁的泡法,有條不紊地開始沖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