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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雄對秦劍所說的策略很感興趣,想讓秦劍說的在詳細一些,秦劍卻說“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趨下,兵之形避實而擊虛,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敵而制勝,故兵無常勢,水無常形。”

方雄一聽便知這是有家學的,是潛力派,方雄更親熱的與秦劍攀談,卻絲毫不問秦劍的來歷家世,這讓秦劍放下戒心,與方雄探討陰謀與戰爭的關係。

秦劍對方雄的一些想法感到欽佩,心中卻在暗暗給方雄貼上偽君子的標籤,這個結果恐怕是方雄萬萬設沒想到的。

席間有侍衛來通報方雄,有重要客人來訪,在書房等候,方雄向眾人告罪失陪便出去辦理要事,眾人也覺得差不多了,明早還要早起,儘快趕到定北城。

秦劍等著與春花總管相伴回軍營,途中向春花總管說起自己的兵訓練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見效,他能不能暫時用自己的兵調換留在望北城的兵,春花總管認為以軍隊輪訓的名義是可行的,但這要內政大人同意才。

秦劍聽完春花總管說的,便覺無趣,誰讓自己野慣了,以為他的想法只要合理便能推行,春花總管見秦劍似乎不滿,好兒提醒秦劍,對於軍隊的調動只有大王可隨意調動,其他人調動依軍律必須由內政大人調配,秦軍的調動丶訓練丶演練丶出征都必須符合大秦軍律,在國戰時秦軍才可由一軍主將視情況調動,秦軍在秦國內的任何調動和行動必須獲得內政大人的批准。

秦軍無王命或內政大人批准,在秦國內大規模集結視為反叛,是要殺頭的,而且大秦士兵也知道這條軍律,無批准令你也調不動士兵,這些都是法家制定的,聽說已經改良了許多,要不然,像你之前那樣好奇,問錯了人便會有掉腦袋的風險。

秦劍聽春花總管這樣說,有些失神。

很快他們便回了軍營,被安排在軍營旁邊一個府邸,春花總管說這是大王曾經居住過的府邸,大王走時說將這座府邸改成招待所,招待往來的大秦公務人員,免得浪費資源。

隨後侍衛領他們各自去休息。

秦劍被侍衛領到一座精緻的小院落內,一幢主臥房,左右兩邊是廂房,主房歸秦劍睡覺,廂房安置他們親衛,秦劍對安排很滿意,對大秦的國力也是飲佩,大秦的公務用房裝飾很簡單,但從用品來看很精緻,鐵製的燈臺,明亮的燈火,鐵製的燻爐,這個有些奇怪,窗戶紙是一種奇特的白紙,有些像白紙,用手指輕輕觸碰,很堅韌不是一般的白紙。

看看床鋪,床的樣式象胡床,但是上面有浮雕,工匠的手藝很精湛,但雕刻的圖案很詭異,像是一個什麼人拿著大劍在殺鬼怪,這…這工匠不怕被大王砍了嗎?

這浮雕不就是大王拿著他標誌性的大劍斬殺胡虜嗎?雖然工匠把大王雕成戴面具的模樣,對於親眼見過大王戴面具砍人的景像,他能一眼就認出浮雕的主角,這工匠想表達什麼?

秦劍失去了繼續探尋的興趣,脫去外衣躺在床上休息,墊子很軟,用手摸了摸墊子,墊子很厚實是毛氈縫合成,很暖和,躺在上面暖洋洋的,蓋上毛氈被,被子沒有胡虜身上的那種腥臭味,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秦劍有種久違的心靈舒適感,秦人才有的心靈歸屬感,雖然這種感覺來的突然,這是他在和羌人打交道時絕不會產生的感覺。

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秦劍不由擔心起虎嘯山莊的田地,田地會不會受災,這場大雨會不會造成水澇?

在優國憂山莊田地的憂思中秦劍安然入睡。

早晨秦劍被親衛叫醒,秦劍舒服地伸著懶腰起來洗漱收拾行裝。

等秦劍出來集合準備出發時眼前的一切又給驚住了,兵營操場站滿了整齊的隊伍,春花總管是行軍指揮,秦劍向她報到後,她便宣佈行軍方略,順風將軍率騎軍在前開路,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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