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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繁星點點,月光灑落在大理寺的院子裡,顯得格外寧靜。然而,這片寧靜的表象之下,卻隱藏著一起離奇的冤案。
“三個月前,東華坊的織布坊內,郭大娘被發現死於絞殺之中,臨死前口中一直唸叨著‘鬼魂’的名字。如今又有幾家富戶先後經歷異樣,家中總是能聽見詭異的哭聲,甚至還有人看到白色的鬼影。”負責此案的李元芳一邊整理案卷,一邊向狄仁傑彙報情況。
狄仁傑端坐在案桌後,臉上神情沉思,目光如炬。他在整理心緒的同時,仔細打量著李元芳,年輕的偵探眉目之間透出一股慷慨激昂,然而略顯急躁的神情卻透出些許不安。
“元芳,你覺得這與巧合無關嗎?”狄仁傑緩緩開口,話語輕緩卻字字鏗鏘。他的黑眼珠在燭光中閃爍,似乎要洞穿這紛繁複雜的案件。
“屬下認為,這可能是一個陰謀,涉及的可不僅僅是郭大娘的死,還有這幾家富戶的家務事。”李元芳回答,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他是個機靈幹練的年輕探員,儘管歷經風雨,但面對神秘的鬼魂傳聞,他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就在此時,兩名衙差快步而入,恭敬地拱手道:“大人,續軍隊送來的線索。”
“說。”狄仁傑略顯急切。
“在東華坊織布坊附近,有人見到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子,面容悲慼,往琉璃街方向走去。”衙差報告道。
狄仁傑聽罷,心中一道電光乍現,看來或許是個突破點。他站起身來,直視李元芳:“我們去琉璃街,查探一番。”
琉璃街熙熙攘攘,店鋪林立,市民們在晚市上來來往往,卻無一人知曉此地充斥著血腥的未解之謎。佇立在街旁的一家小酒樓,正是方才那白裙女子最後被看到的地方。狄仁傑與李元芳推門而入。
酒樓內,一名賣酒的婦人走過來,問道:“二位公子,請問需要什麼?”
“我們想打聽一位穿白裙子的女子。”狄仁傑毫不猶豫地說道。
賣酒婦人似乎吃了一驚,眼中流露出一絲忌憚之色:“那位姑娘……唉,她是個可憐的女子,名叫小云,幾個月前便常來這裡。”
“說說她的情況。”狄仁傑的語氣變得柔和,目光似有穿透力。
“她長得很好看,面板如雪,妖豔動人,可自從郭大娘死後,她就變得越來越憔悴,彷彿一直受到什麼牽絆。”賣酒婦人嘆息道,“小云常常獨自坐在角落裡,眼神失落,總是向外盯著,似乎等著什麼人。”
李元芳若有所思:“小云與郭大娘有何關係?”
“聽說郭大娘之前常常照顧她,只是年前二人之間起了爭執,後來便沒了聯絡。”賣酒婦人回答道。
狄仁傑心中若有所悟。他對著李元芳微微點頭,示意繼續探究。他們在小酒樓中逗留了一會,便離開,向附近的小巷走去。
巷子深處有個破舊的小院,那是小云的住處。院門微開,可以看到屋子內陳設簡陋。二人入內,卻見小云正坐在床邊,面無血色,神情呆滯,彷彿心思全不在此地。她的身材纖細,面板白皙如瓷,黑長髮披肩,映襯得她愈發嬌弱。
“小云姑娘。”狄仁傑低聲喚道,試圖喚醒她的神智。
“小云,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郭大娘的死與你是否有關係?”李元芳則直入主題。
小云微微顫慄,似乎被驚動,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與不安:“我……我不知道。郭大娘她……她總是聽信鬼神的話,我想她是被鬼魂纏住了,所以才會……”
“鬼魂?”狄仁傑挑眉,“你是否能告訴我們,她曾經說過什麼?”
小云偷偷地向外瞥去,而後輕聲道:“她常常低聲唸叨,一個叫‘幽靈’的名字,彷彿是冤屈的鬼魂要找她復仇。”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