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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十分明白的內容。而茄子糕團的成員們幾乎都在注視著大白和老韓他們那一邊的發展,似乎在等待著某種好戲。
此時老韓抱起一塊茄子糕撒腿就跑。
茄子糕團在頃刻之間就作出了反應,呼啦一下子立即就出動了一半的人揮舞著各種工具去追帶著茄子糕的老韓,那場面絕對不比古惑仔街頭幹架遜色。再看那跑在前面一馬當先的老韓,要是包裝包裝,其實也未必就比陳浩南的背影差。
此時大白抱起另一塊茄子糕撒腿就跑。
這一回茄子糕團的反應明顯慢了半拍,但仍然出動了剩下的人去追大白,只留下一個人看著十幾輛茄子糕車,那人明顯變得很焦慮。
終於輪到我出場了。
我摩拳擦掌熱血沸騰,不禁感到心中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激動和喜悅之情。這時候我也說不上是因為幫助大白而高興還是因為作戰計劃得逞而高興,總覺得更多的是對於能白得一塊茄子糕而激動。
白得總是值得激動的,不管是啥。
我飛一般的衝過去,抱起茄子糕車上老韓剛才切的兩塊茄子糕中剩下的一塊,扭頭就跑。
後面那個人嘰裡呱啦哇哇的大叫,嗓門巨大,我知道那個人不會追上來,因為他還要看著十幾輛茄子糕車。
作者有話要說:
☆、校門口的勝利會師
原本我們預想的是三個人分開三個不同的方向跑,畢竟這些茄子糕團成員還要顧著自己的茄子糕車,為了三塊茄子糕總不可能一直追。
這種想當然的思想讓我們犯下了輕敵的致命錯誤。
我們在制定計劃的時候不僅忽視了少數民族同胞們異常優秀和過硬的身體素質以及異常執著的堅持不懈的精神素養,還高估了我們自己長跑的能力。
當然這個我的體會並不深刻,因為根本沒人來追我。但是對於大白和老韓來說,那個炎熱而漫長的中午和下午,他們第一次深深的懷念起職高體育課的王老師那滿臉橫肉的可愛面容,並且萬分的後悔於當初為什麼他沒有每天罰我們跑一萬米。
我帶著茄子糕轉了兩次公車,到達了我們事先說好的匯合點——職高母校。
離我們畢業才過了兩個多月,新學期還沒開始,新的學生當然也還沒來。學校裡面死氣沉沉的安靜,光禿禿的操場就像校長光禿禿的腦殼一樣,一毛不毛,只有偶爾幾個沒地方去的學生,在裡面一晃而過。
我走到職高大門口的小賣部前,裡面的大媽看著巴掌大的一臺電視,似睡非睡。因為沒有消費,我也不好意思去裡面等,只好站在太陽下迎著秋風假裝眺望遠方。
秋天的天氣很怪,忽冷忽熱。
有時候在你以為夏天還沒過去的時候,冬天突然就來了,大風颳得就像刀子一樣,很叫人措手不及。
我忽然想起自己從老家出來時候,也是一個秋天。
那年我14歲,一個人從老家跑出來打工,因為年齡太小,到哪兒都不給算正式的,錢給的也特別少,大部分時間就是管吃住。那時候一直想學一門手藝,但是沒錢交學費,當學徒太小也沒地方要。後來零零散散的做了四年多,存了點錢,找了一個交錢就能學的最便宜的學校唸了廚師。
這學校說是職高,其實就是一個私人的培訓學校,廚師班一共就2年,扣除寒暑假各種假體育課自習課,能真正在學東西的時間沒有多少,可以真正學的東西就更少。但是這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就已經非常好了。我的想法很簡單,覺得廚師是做飯的,能一直有飯吃,還能有好飯吃,這手藝怎麼也比看大門強。
當然後來事實證明看大門也需要點一般人沒有的東西,你比如說膽大。
職高的學費是要求一次性交齊的,而我存的錢非常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