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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柳煙心知肚明自己的小提琴水平,她之所以加入交響樂團,不過是想借此提升自己的知名度。音樂之聲交響樂團在國內音樂界的地位無可比擬,她希望能借此機會抬高自己的身價。然而,眼前的尷尬局面讓她無地自容。
劉團長聽到金柳煙的演奏後,也感到難以置信。他沒想到,這樣的水平竟敢厚顏無恥地要求特殊照顧。如果讓金柳煙加入樂團,那將是音樂之聲成立以來最大的恥辱。於是,他毫不留情地告訴金柳煙:“你可以離開了。”
然而,金柳煙並未如期離開,她向張雨問道:“那我透過了吧?”她明知在座的是團長和總監,卻故意將問題拋向張雨。金柳煙深知,張雨是她進樂團的最大阻礙。
張雨輕聲卻堅定地回答:“不,你根本不可能透過。”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透露出堅定的信念。張雨並不是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但在音樂上,她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她無法容忍這樣的水平玷汙樂團的聲譽。
“為什麼?”金柳煙明知故問,試圖用厚顏無恥的方式爭取名額。然而,張雨並未被她動搖:“因為我說不可以。”她的回答簡短而有力,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劉團長自然理解張雨的用意,但他並不領情。他明白張雨並非趨炎附勢之輩,她只是在堅守自己的音樂信仰。今天的面試更像是對樂團的試探,因為張雨雖然口頭同意加入樂團,但合同尚未正式簽訂。劉團長不希望張雨對音樂之聲的經營理念產生誤解。
“你為什麼要阻礙我進樂團?”金柳煙不依不饒地追問。然而,她的追問在眾人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因為在這裡,音樂才是唯一的評判標準,而她的演奏水平顯然無法達到樂團的要求。
在眾人翹首以盼的面試大廳中,張雨還未及表態,劉團長已向保安示意,讓他帶著金柳煙先行離開。然而,張雨卻迅速伸出手,阻止了保安的動作,隨後她站起身,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面試門口,輕輕推開那扇門。面對門外焦急等待的眾多報考者,她輕聲卻堅定地說:“請原諒,我需要多佔用大家幾分鐘的時間。”說完,她特意未將門完全關閉,轉身走回面試大廳,一邊走,一邊用她手中的筆,將長髮巧妙地盤繞成一個看似隨意,卻散發著高貴氣質的髮髻。
張雨走到金柳煙面前,從她手中接過那把小提琴。她凝視著這把琴,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緩緩說道:“我本不願使用他人的樂器,但當我看到你的小提琴時,我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痛心。我想,至少應該讓它在我手中綻放一次屬於它的光彩。”
她的話音剛落,面試大廳的門口已經聚集了越來越多的報考者。保安本欲上前維持秩序,卻被劉團長微笑著制止:“讓大家提前領略一下張小姐的風采,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張雨輕輕撥弄著琴絃,除錯著音準,隨後將小提琴穩穩地置於下顎與肩膀之間。隨著她手指的舞動,維厄當的《a小調第五小提琴協奏曲》再次響起,但這一次的演奏卻令所有人為之震撼。每一個音符都彷彿被賦予了生命,它們在空氣中跳躍、旋轉,編織成一幅幅動人的音樂畫卷。張雨的演奏不僅技巧嫻熟,更充滿了真摯的情感和獨特的藝術風格。她以純正亮麗的音色、真切質樸的抒情性和流暢華麗的技巧,將這首曲子演繹得淋漓盡致。
三分半鐘的演奏,如同一段精彩的旅程,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時,整個面試大廳陷入了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沉浸在張雨所營造的音樂氛圍中,久久無法回神。金柳煙更是張大了嘴巴,震驚於張雨的演奏水平。儘管她自己的小提琴演奏並不出色,但她對交響樂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因此,她深知張雨的演奏已經達到了大師級的水平。
張雨輕輕地撫摸著小提琴,臉上露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她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