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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不提也就罷了,這一提起來攪和得他一夜都沒睡好。
第二日早早的遞了牌子求見皇帝。
皇帝聽了他的事,又想起張釗之前就欣賞他,不過當初他沒想好田世昌的去向,張釗的位置又過於重要,才暫時擱置了這事兒。
“你屬意張小姐?”
“臣也不知道,臣與張姑娘只是匆匆一瞥。”
“按說這倒是門不錯的親事,你到江南去需要個得力的助手,張家別的不說,絕不會吃虧,這倒比別的閨秀強些。這事兒朕讓人問問張家的想法,若是成了,你請朕喝媒人酒。”
田世昌自然千恩萬謝,然後問:“那臣需要做什麼?”
“不需要,回家等訊息吧。”
田世昌:這麼簡單嗎?
木愣愣地告辭回了公房,也沒想通這事兒怎麼搞得這麼簡單。
皇帝看向喜樂:“他什麼意思?不是他來求朕的嗎?”
喜樂公公笑道:“許是小田大人沒想到陛下如此熱心腸,他一說您就同意了。”
皇帝搖頭笑道:“感情這也是錯。”
田世舒找來四時,遞給他一個單子,“幫我準備這些東西。還有這個電機的圖紙你找個相熟的鐵匠鋪去打,需要的銅鐵若是不夠,你幫著找找,實在找不到就來回我。”
四時心說這東西即使做出來也沒人知道是幹嘛的,您就多餘解釋。
“主子,這又是銅又是鐵的只怕得等一段時間才行。”
“成,你先把建材拉回來,就放到西五廳後身那裡。石灰沙子去問問有利工坊可有剩下的。”
“成,您還有什麼吩咐?”
“木板最好選防腐木的,若是沒有就用其他的將就吧,別忘了木蠟油。別的沒有了。”
交待完這些,田世舒去園丁那裡找來鐵鍬,跑到萱園後邊清理河道。
嚇得工人們趕緊搶過來,“郡主啊,您說您想弄什麼,我來挖就行。”
田世舒比劃了一下河道:“這段河道兩岸石頭有些塌陷,得修補一下。不然若遇到連雨天,這水有可能漫過堤壩。”
“郡主您放心,這入水口的是有閘口的,若是大雨天咱們這水閘落下就進不來水了。”
田世舒點頭,“如此最好。”悻悻離開現場。
她二哥的烤鴨店這兩天要開業,天天忙得不見人。
她也回房去吧,免得下人防她跟防賊似的。
她回房間鼓搗一下空間裡的東西。小日子留下的那箱子金子該咋花?
小日子好像不這麼造錢幣,他們不會是搶了紅鬍子的東西吧?
這呸,又是空手套白狼!
也許這一沓子銀票才是他們帶來的,數了數五萬三千六百兩,全是全國通存通兌的。
誰給他們的銀票?總不會自己拉著銀子過來存成銀票吧?
她曾經到過戚將軍抗倭打得最慘烈的古戰場考察評估核電專案,有喜歡研究史學的大佬講過明朝抗倭那錯綜複雜的關係。
簡單說明朝大佬太愛玩養魚那一套了,真倭寇假倭寇混在一起,就曾有儋州總兵為了晉升撈好處特意養了浪人,需要時讓他們上岸一次,後來把中央搞煩了,查辦了他才消停。
田世舒煩躁地喝了口茶,如今這大宛會不會和大明一樣?也不知那鬼子的歷史進入到什麼時期了?那幾個鬼子究竟是別人的刀還是本土來的?
她把銀票放在外邊,又倒騰出那兩盒珍珠。
嘖,她總不好把自己割了放血吧?
就算她足夠走珍珠運再得一個空間,也不見得能把她送回老家啊,萬一又讓她重新開始咋整。
這兩盒東西留給家裡的女性分一分吧,照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