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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子。”
然後她就這樣一錘定音,傅羨人倒覺得這是個好辦法,路稚寧跟她軟硬皆施地說了很久都拗不過她,讓她保證每天晚上要跟他影片,周寄安怕他來個釜底抽薪,便說:“明天我送你走。”
這下算是掐滅了路稚寧的最後的退路。
當晚她就一直做噩夢,在樓梯間裡面一直被人追著,怎麼也逃不出那一尺三畝地,後來被人一刀捅死了就哭醒了。
周寄安因為做噩夢的原因早就越過三八線滾到路稚寧那床去了,她緊緊地拽著路稚寧後背的衣服,一會兒說著走開,一會兒又叫他的名字,說救救她。
路稚寧估摸著是被魘住了,心裡也不好受,抱著她,不停撫摸她的背,安慰了很久才好,第二天她醒了還摸著人耳朵不放。
周寄安看著路稚寧上了高鐵之後去了一趟警察局,後面又接到虔媽的電話,說是從虔見英那兒聽說的,擔心的不得了,虔爸知道路稚寧去鄰市參加比賽,小孩經歷這麼一件事估計心裡害怕,身邊又沒人陪著,就說讓她過來住幾天,周寄安都不用開口了,虔媽就開著車迅速把人接回家了,後來又聽她說還有一個人沒抓到,心都緊了。
周寄安本來都以為自己不會哭的,但是沒料到自己看到虔媽擔憂的表情,喉嚨哽咽了幾下,兩行熱淚還是沒忍住落了下來。
出了事她沒有給家裡任何人打過電話,也沒有那個打算,對高輩分的那一位是怕她擔心,對其他兩個是覺得真沒必要,她出沒出事,出了什麼事,他們根本沒那麼關心,說不定還要說一些很傷人的話,雖然說心不再懷有期待就不會被傷害,但還是沒人會希望聽到這樣的話。
如果說她的爸爸媽媽像眼前這兩位前輩一樣,或者說哪怕有百分之一也好啊,但是很遺憾這種東西是不能選擇的。
虔媽心疼地抱著她,一下一下地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好孩子,沒事了。”說著說著自己也哭了起來,“不知道小魚在外面有沒有遇到過不好的事,離家那麼遠出了什麼事我們也是乾著急,更何況這小妮子也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
周寄安接過虔爸遞的紙巾,慢慢平復心情:“虔媽你別擔心,小魚沒遇到過什麼不好的事,她什麼都跟我講的。”
虔爸原本也很憂心任性的虔文娛,聽了她的這句話倒是熨帖了不少,仔仔細細地給虔媽擦眼淚:“你這幾天就跟著見英一起上班下班,反正他也順路的,我跟他講好了。”
周寄安休息了半天,下午又跑去上班了,連一直很喜歡她的敬業精神的吸血鬼老闆虔見英都讓她滾回去休息,她也只是擺擺手,繼續前一天的工作內容,後來兩個人都被虔文娛罵了一頓,前者被說要大義滅親去勞動局告他剝削公司骨幹,反正一個月要告無數次,虔見英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但是這一次他可是無辜的。
不過,辯駁之下也沒能說過這個說話跟衝鋒槍似的妹妹,後者也在早兩年拼命工作的時候被說得產生了免疫力。
之後兩天都很平靜,警察那邊也沒什麼訊息,倒是這邊晚上接到一通電話。
“姐姐。”
周寄安聽到這奶奶的聲音,不自覺地笑了一下:“小路啊。”
路問渠嗯了一下:“姐姐,我想問一下……”
“嗯?”
路問渠在電話另一邊沉默許久,突然肩膀一垮,一臉沮喪,放棄了自己的打算。
“姐姐,最近怎麼樣?”
周寄安一怔:“你是從哪兒聽到了什麼嗎?”
“啊?”
周寄安莫名,聽路問渠這語氣也不像是聽說了什麼,她試探地說了句:“最近家裡遭賊了。”
路問渠先是驚訝,後面就有些焦急:“那姐姐你們還好嗎?”
看來路問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