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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巴擰成麻花:“你可閉嘴吧,從我轉學走了,我們就一直沒見面,前段時間才碰上的。”
“那他沒……了你?”傅羨人的手在脖子上面橫了一下:“真是上天的仁慈。”
提到這個話題,周寄安就心虛地打著哈哈:“哪有那麼嚴重。”
傅羨人為周寄安點了一杆蠟的同時有些同情路稚寧了,眼前這個是真的有些沒心沒肺。
當時她連一聲招呼都沒有打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他們這麼多炮灰遭受路稚寧的冷暴力,他還問過很多和周寄安認識的人她的去向,不過那些人又怎麼知道呢,和周寄安走的最近的就是他了,他都不知道誰還敢知道。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高三上學期的一次大考,班主任眼睜睜地看著全校第一的成績呈現跳崖式下滑,終於忍不住把路稚寧叫到辦公室裡面談話,發生了什麼事沒人知道,能看見的就是路稚寧又一次登上了他的寶座,之後再也沒有屈尊下去過。
傅羨人見周寄安現在還能笑得這麼歡,莫名地又覺得路稚寧在下一盤大棋,心底默默地為她祈禱,自求多福吧:“出去聚聚?好久沒看到你了,聯絡也聯絡不上,還以為以後都見不到面了,結果就這麼碰面了。”
周寄安把手搭在路問渠肩上:“下次吧,我還要給小朋友做飯呢。”
傅羨人又問了一次:“真的不是你倆的孩子?長得也太像……”
周寄安自動忽略前一句話:“我也覺得很像來路稚寧來著,不過小朋友是他外甥。”
“嘴巴真緊,他不說誰知道他一個外甥!這麼可愛的小孩都藏著掖著不願意帶出來給我們瞧瞧看看玩。”玩。
差點失言的傅羨人像菜市場買菜大媽一樣盯著路問渠猛瞧,越看越覺得像:“那隻能下次一起出來聚聚了,先交換個手機號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