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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現在司芋收手不種菜不養殖了,掌櫃的後院也掛滿了肉乾、臘肉、鹹魚、臘魚,還有菜乾、醃菜、醬菜各種,足夠他生意爆滿的吃一年。
司芋走出客棧前,回頭瞥了眼十多天來的成就,不由也暗暗吐了吐舌——難怪系統疑似給自己挖坑,估計同樣恨不得一拳頭錘爆她。
掌櫃的姓尚,親自安排了一輛舒適馬車,送給司芋和小谷上路。
一邊依依不捨道:「小神女日後若進了仙府,得閒也可常與我們合作,價錢嘛,神女說多少就是多少!」
在尚掌櫃的眼裡,這個種一畝菜養一圈豬幾個時辰就能長成的姑娘,已經等同於神女無異了。
司芋安慰他道:「掌櫃的好說話,只管寬心便是,沒準明年又來了一撥能人,到時比我還會種地呢!」
當下告別辭去,一路無有波瀾,隔日傍晚便到達東北面的舞劍崖。
今夜子時一過,便終於要等來開仙門了。
舞劍崖上人頭攢動,數千名道友們已( ̄︶ ̄)經在此聚集多時。此刻放眼望去,有打坐養神的,有盤腿嘮嗑的,有比試切磋的,有罵仗掐架的,還有自視清高、世人皆醉唯我獨醒的。
有些人精神抖擻、炯炯有神,還有大部分人看上去沒休息好,腫著兩個憔悴的大眼泡。
司芋暗自覺著吧,還是自己考慮得更周到,在客棧裡有吃有喝養精蓄銳,過來休息大半日,黎明剛好可以出發奮鬥,而不用乾等在這裡消耗體力。
司芋與小谷找了個下風向的空地,兩人從附近撿了些柴火,取出一口小鍋生火煮粥。
司芋的鍋也是放在空間裡帶來的,每次需要取東西,她就裝作從包袱裡掏一掏。
小谷起先看得驚奇,看多了便見怪不怪了,因為司芋解釋說,她在妖靈界裡撿到個百寶袋,想要的東西裝進去,用到的時候取出來,一點也不佔地方。
小谷對此並不起疑,畢竟妖靈界的妖修們總能夠煉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寶物,司芋既從妖靈界穿梭過來,路上撿到幾樣寶貝實屬運氣。
加了粳米與果仁的粥逐漸在小鍋裡冒起泡泡,是被許多道友所不屑的。
為了突顯求道的誠意,他們從昨夜子時起便禁食了。
所以司芋才找了個下風向,免得食物的味道打擾到他們。
當然咯,也有不少道友仍是進食的,包袱裡自帶著乾糧。吃與禁食者,各佔一半一半。
司芋和小谷便從馬車上抬下來四大筐新鮮的蘋果:「哪位道友餓了可自行品嘗,這些都是從緣萊客棧帶來的果子,車廂有限,果子分完就沒了,先到先得!」
話音未落,已經有人蠢蠢欲動,人們對這兩個善心的小姑娘讚嘆聲四起。
世風日好啊。
司芋正攪拌著鍋勺兒,一手小心牽住長出的袖邊,免得滑落進鍋裡。忽而抬頭,卻看到前邊的人群裡,站著一道修長的竹青色常袍身影,男子玉冠俊容,溫醇爾雅,風度翩翩。在他身旁是個壯碩的黑裳青年,面板曬得像麥芽一樣的顏色,肩挎個大得像兵士行軍出征的行囊。
她認出是初來乍到時,在河邊載自己過岸的白衣公子。
司芋連忙起身過去,彎眉招呼道:「公子小哥哥,原來你也是前來叩仙門的!」
講實在,宋青宴已經忘記司芋是誰了,只看著眼前粉衫長裙、眸目靈動的女子,一時狐疑。
他身旁那個壯碩的俊朗青年靠過來,說道:「青宴兄,你還認識這麼嬌俏的姑娘?」
司芋看了青年一眼,又笑道:「這是你那位去游泳的朋友吧,他沒有被鱷魚吃掉。」
敖融抖了抖肩膀上的大包,不屑抖唇:「切,說啥呢,我一拳頭打死一隻鱷魚,只有我吃鱷魚的份,沒有鱷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