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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觀?”
無雙頷首,由魏昭引著去看自己的大帳,雖是在槐城,城中也有房子,但軍營中還是帳篷方便,因此無雙也只能居於大帳之中。
魏鳴剛出主帳,便有二人將他攔住,其中一人面無表情地說道:“奉殿下之令帶魏副將過去行刑!”
魏鳴此時才記起方才無雙下令杖責五十,心中惱怒,剛要發作卻被身旁的魏高按住了肩膀。魏高嘆了口氣,道:“弟弟還是為父親省省心吧,行刑計程車兵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想必不會下重手,你就吃一吃這苦吧。”
魏鳴想到方才父親為他跪地向燕王求情的情景,不由心生愧疚,聽話地跟著那二人去受刑。
無雙見了大帳並未多言,魏昭心想燕王必是滿意的,便放心退下。事實上,即便無雙不滿意,她也不會多言,自有善解人意的鉤子與龍衛為她重新整理。
洗去一路風塵,用過晚膳,無雙卻是不累,看起書來。
一直不多言的李晏突然開口道:“魏昭鎮守邊關十多年,在軍中極有威望,尤其是他手中的十萬大軍,自是以他為首,殿下初來,還要靠他幫您穩定軍心,故應多加籠絡,不宜衝突。”
無雙尚未開口,江夫子怪笑著接道:“喲!李大人學著變通了,想必今後不會再追著我們殿下要奪回家傳寶劍了吧!”
李小公子面色未改,定聲說道:“折鐵寶劍乃傳家之物,不宜流落在外,是以微臣即便是得罪殿下也是要盡力奪回的!”
“那便是了!”江夫子立即冷了臉,說道:“李大人明知奪劍會得罪殿下,仍不放棄,一而再、再而三地與殿下比試,妄想奪回寶劍,即便是今日李大人說出這等變通之言,卻未動搖奪劍的決心,那麼李大人又為何要如此勸說殿下?殿下自有殿下的做法,那魏昭久居邊關,即便未起異心,想必也起了貪念,否則以他嚴謹的性子又怎會教出那等兒子?殿下雖然身為統帥,在軍中卻毫無威望,邊關十萬大軍以魏昭為首,京城十萬大軍以路翎為首,殿下手中實則只有虛名,若不樹立威信,以後的任何決策豈不是更難執行?”
李小公子思索片刻,虛心道:“臣多言了!”
自始至終,無雙只顧看著書,頭也未抬,也不知她是否聽到這兩人的對話。而江夫子面上冷肅,心中卻極為得意,以他的性子本不會說出這番話來,只是想到一路上的憋屈,江夫子心中惱怒,故意藉機名正言順地教訓李小公子一頓,此時心中早已大笑開來,極為舒暢。
“父親!”魏高輕聲提醒正在沉思的魏昭。
魏昭抬起頭,問道:“鳴兒如何了?”
“未傷及筋骨,只是皮肉傷,想必行刑之人已手下留了情,只是五十軍棍下去,必然皮開肉綻,想必要忍著痛楚養些時候。兒子方才去看二弟的時候,軍醫正幫他上藥,軍醫也說要不了一個月便能痊癒。”魏高回道。
魏昭點點頭,嘆道:“也怪為父太過寵愛他,才讓他惹了禍,吃些苦也是好的。”
魏高不語。他長得像父親,面容普通,也無過人之才,只得學著父親為人謹慎些。二弟魏鳴卻像母親,容貌清俊,又極為聰穎,在軍事上也有些才能,向來得父親寵愛,平日裡又因父親之故一直被人追捧,是以極為驕傲,有些衝動。燕王未來之前,整個邊關父親地位最高,自然無人敢拿他如何,誰料他竟不知天高地厚,敢在燕王面前放肆,實在該受些教訓。
魏昭沉默片刻,又道:“當年為父進京之時,燕王尚年幼,皇后娘娘病逝之後,燕王便被幽禁起來,幾年後才得以解禁,可解禁之後燕王的一舉一動皆不似一般公主,她的事蹟想必你也有所耳聞。聽說邊關急報抵京的時候燕王正在行笄禮,笄禮中斷,皇上回宮商議戰事,其間有人出言不遜,竟被燕王斬殺於金殿之上,極為殘暴。為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