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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梵登法師雙手緩緩合十,那面容之上雖似覆著一層慈悲之色,仿若普度眾生的佛陀臨世,可其神情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猶如審判罪人的神只。他沉聲道:“卓然,你身為中原之人,卻貿然跑來我吐蕃尋釁滋事,此等行徑,難道不是太過張狂了嗎?我且奉勸你一句,莫要再做這無謂的掙扎,放下手中武器,或許上蒼尚可留你一條生路。”卓然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冷冷的笑意,眼神之中滿是不屑與嘲諷,仿若聽到了世間最荒謬之事,他嗤笑道:“就憑你們?簡直是大言不慚!”
摩登法師聞得此言,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恰似夜梟啼鳴,透著森寒之意。他向前重重踏出一步,渾身肌肉緊繃,衣衫獵獵作響,一股強大而霸道的氣場仿若實質化的風暴,以他為中心,朝四周席捲開來。“小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大血手印早已按捺不住!”言罷,他雙掌猛地一揮,剎那間,空氣仿若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猛烈擠壓,發出“嗚嗚”尖嘯,一股凌厲無比的掌風如洶湧的黑色巨浪,呼嘯著朝著卓然席捲而去。卓然身形卻仿若鬼魅,只輕輕一閃,便如輕盈之燕,翩然避開這凌厲一擊。他嘴角的嘲諷之意更濃,繼而高聲諷道:“這便是你的大血手印?不過如此罷了!”摩登法師被這言語如利劍般直刺內心,頓時激怒,臉色漲得通紅,仿若燃燒的晚霞,又似一頭髮狂的猛虎。
卓然見狀,高聲喊道:“且慢!先將事情說清楚再動手也不遲呀!”摩登法師用如刀般凌厲的眼神狠狠瞪向卓然,那眼神仿若能穿透卓然的靈魂,冷聲說道:“小子,有何好說?你也太不把我吐蕃放在眼裡,竟敢孤身一人來此鬧事?”卓然聞言,目光緩緩掃過梵登法師與摩登法師,那眼神深邃而堅定,緩緩說道:“兩位大師一看便是德高望重的高僧,理應秉持慈悲為懷之心,為天下蒼生謀福祉。可你們可知我為何要來吐蕃?”說到此處,他微微頓了頓,似在壓抑內心的悲憤,才接著道:“那瞎氈竟然勾結中原門派,對無辜百姓下毒,致使毒患肆虐。已有眾多無辜百姓慘遭橫死。如此惡行,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簡直豬狗不如,視人命如草芥,皆是瞎氈所為。我此次前來,便是要為這些枉死的冤魂討回一個公道!”
梵登法師聞聽此言,默默唸了一聲佛號,那佛號仿若穿越時空的梵音,在山洞之中悠悠迴盪,雙眼緩緩閉上,不再言語,似在心中默默權衡利弊。摩登法師卻只是冷哼一聲,說道:“小子,我不管這諸多緣由,我只知曉你來吐蕃鬧事,便是不行!”卓然聽聞,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忖,這摩登法師頑固不化,油鹽不進,是非不分,看來今日這場惡戰已是在所難免,仿若命運的齒輪已悄然轉動,將他與這吐蕃諸人緊緊咬合在血腥的戰場之上。
洛登國師和瞎氈王子這時從山洞深處,仿若幽靈般悄然浮現,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走了出來。瞎氈用一種看死人的目光看向卓然,那目光冰冷而殘忍,得意地說道:“卓然,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但是今天你是插翅也難逃了。你不是想要搞死我嗎?我人就在這裡,你來搞我呀?求你來搞死我!”說完以後,還放肆地仰天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山洞之中迴盪,仿若惡魔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卓然深吸一口氣,似在努力強壓住心頭如猛火般燃燒的怒火。他用凌厲的眼神看向瞎氈,那眼神仿若能射出實質的寒芒,冷聲說道:“瞎氈,那些老百姓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瞎氈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震得山洞頂部的碎石簌簌落下,他狂笑道:“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我就是要讓他們去死,才能造成混亂,才能搞的大宋朝人心惶惶,才能讓老百姓造反,才能讓朝廷重視,朝廷才會派兵過去平叛。這樣我吐蕃就會趁機南下,佔領大宋朝。”他說完以後似乎感覺還不過癮,接著說道:“憑什麼那麼肥沃的土地讓你們漢人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