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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英喔了聲。
「那我梯子怎麼跑外邊去了?」
「喔那個啊,莊紹哥借用過。莊紹哥說,喔就是我哥的同桌說,要幫咱們修外面那個招牌。咱那燈管不是壞了嘛,他說他會修,天不亮就弄完了。」
「呵!」尤英沒想到自己都半老徐娘了還會被一個未成年人打動,「這小子……存心讓我心裡過意不去是吧。」
差不多七點半倆人到了教室。
老江瞪著眼睛逮住他倆:「昨晚當賊去了現在才來,知不知道高二的時間有多寶貴,早自習半小時都夠其他同學背兩遍課文的!」
「……」孟野嚴格來說還沒醒透。
倒是莊紹認錯態度良好,表示自己昨天水土不服的症狀嚴重,多虧有十佳同桌孟野把他送到醫院,還十分高風亮節地照顧了他整整一宿。
「!」孟野扭頭看向莊紹,莊紹面不改色。
「既然這樣那就下不為例。」老江這才放了他們一馬,「再敢遲到自覺拿著書站最後面去,免得影響其他同學晨讀!」
回到座位,孟野比了個大拇指:「牛逼,城裡來的就是不一樣,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
莊紹的t恤還沒幹透,貼在身上涼颼颼的,但是臉色相比昨天好多了。趁大家入魔似的背課文時孟野找路小川要了個麵包,然後問莊紹吃不吃。
莊紹說:「你吃吧我要背單詞。」
孟野說:「你不餓啊。」
「還行,有你妹給的棒棒糖。」
「牛奶你也不喝?」
「都給你。」
路小川瞪著迷離的眼睛,特驚奇:「你們倆感情什麼時候變這麼好了,不就一起逃了個晚自習而已嘛。」
「我跟他那是患難之交懂嗎?」
路小川樂了:「患難個屁,我看是臭味相投吧。」
「滾一邊兒去。」孟野踹了他凳子一腳,隔一會兒又問,「下午訓練去麼?」
「去啊當然去,上週我逃了一場,老楊差點兒沒削了我。」
老楊是一中體育老師,也是他們這幫體育生的教練,上至籃球隊下至田徑隊都歸他管,平時又當爹又當媽,就指望著他們能出點成績,考上一個理想的大學。
他們聊他們的,絲毫沒影響莊紹學習。
這跟他性格有關,也跟他從小培養出來的學習習慣有關,管它是安靜還是嘈雜他都能學得進去。
下午三點整,太陽最烈的時候,孟野跟路小川下樓跑圈去了。
對於他們倆班主任江長吉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管。隨他們折騰去,能考上體校固然不錯,考不上也沒什麼可驚訝的,反正都是廢柴一塊。
班裡在上物理課,講臺上老師唾沫橫飛,講彈性碰撞跟非彈性碰撞。莊紹一邊聽一邊做筆記,下課以後也沒閒著,抓緊時間做題。
「叩叩——」
課桌被敲了兩下。
抬起頭,喬盛站面前微笑:「需要這麼用功?這不都是臨江那邊講過的內容麼,你隨隨便便就能碾壓我們吧。」
莊紹知道他不懷好意,本來不想理會,靜了幾秒鐘還是說:「課本不是一套。」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是想給老師留下個好印象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莊紹皺眉。
「沒什麼啊,閒聊唄。」喬盛說,「還有我媽讓我問你為什麼不去我家吃飯,她說她跟你媽小時候就認識,照顧你是應該的,讓你別怕給我們添麻煩。」
他刻意把「你媽」兩個字發得很重,說完盯著莊紹笑:「我說你也是有點兒不夠意思,小時候我一直以為咱倆差著輩份,叫了你那麼多聲『小叔』,想想都虧死了。」
莊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