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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了眨眼,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熟悉的房間裡,窗外傳來微弱的雨聲。他抬起右手,掌心面向自己,輕輕地抓了抓,卻發現眼前什麼都沒有。夢境中的觸感彷彿還殘留在手上,但現實卻告訴他,那只是一場夢。
谷荊棘坐起身來,他嘆了口氣,想起昨晚的夢境,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天空陰沉沉的,細雨紛紛揚揚地下著。他撐起一把雨傘,走在路上,感受著細雨帶來的涼意。這是四月份的第一場雨,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氣息,讓人感到一種別樣的舒適。然而,谷荊棘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這場雨而好轉,他的思緒仍然沉浸在那個夢境中,無法釋懷。
谷荊棘對這個時候的這一場雨,心生兩種異樣的感覺。一面,他很討厭這一場雨,在傷心欲絕的清明時節下這麼的一場小雨,使得冰冷的心變得更加地冰冷。二來,漫步雨中,雨點不規則地打在自己的身上,感受著這雨的氣息,竟又有些感激著這雨。他並不是因為喜歡雨,只是他不討厭雨,雖說有時候還對雨有一種獨特的感情。下雨的時候也是沉思的時候,下雨時望著遠處的天空,亦或漫步雨中,心也便不自覺地融入於雨中了。
很多的時候,谷荊棘心中滿是感觸,而有時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著什麼。沉思時可以把很多事情想得很細,歡樂時又可以無憂無慮,什麼都不去想,只是有些失態。谷荊棘並不喜歡失態,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做出選擇。
就是這麼樣的一場雨,漫步雨中,讓谷荊棘想起了他的曾經,也讓他想起了“她”,一個埋藏於他內心深處的女孩——已逝的何婷婷。那一個他曾經的朋友,也同時讓他想起了當年的那一幕幕。
在上高中之前,谷荊棘並不是住校生。但是在上高中前的那一個學期的一場意外,改變了很多人,也改變了他的高中生活。那是一件令他至今都難忘的事,也讓他不得不從走讀生轉為了住校生。也從此,他沒有再騎過腳踏車了。
還在埔東中學念著初中的時候,谷荊棘是一名走讀生,就住在距離學校差不多四個公里的父親的單位宿舍裡,每天都騎著他的二八大槓鳳凰牌腳踏車往返學校。那時的谷荊棘還是個自由自在的“飆車族”,同行的路上有不少埔東中學的學子都認識他,只因為他那一輛“爛鳳凰”讓人過目不忘。由於他快速蹬車時速度實在的太快了,還有人給他送了一個綽號,叫做“速度王”。他還清晰地記得當初他和“她”的故事,故事是怎麼開始的谷荊棘已經不那麼記得清了,但是故事中的故事卻讓他沒齒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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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開始吧”一個男孩淡淡地說。
“好。”同樣的,是一句淡淡的回答。
這是一個縱橫交錯的十字路口,路口的中央是一個環形的花壇。而在花壇的中央處樹著一架高達十一二米的放射白燈,光線的涉及範圍使得這方圓數十米的街道口毫無保留地呈現開來,也巧妙地使得路口右側的那條缺乏路燈的街道顯得越加的暗淡。
那一年,谷荊棘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蹬著那一輛問親戚借的高架式的二八大槓鳳凰牌腳踏車,一張清秀的臉在這“破車”的襯托下不由顯得更加的寒摻。
回答的那個是跟他一般年齡,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女。少女騎著一部深藍色的山地車,秀麗的披肩長髮在微風的輕拂下鋪展開來,使得女孩越發秀麗。
此刻的谷荊棘正在與那個女孩較量著,在這個風吹的夜晚,在這條有些不堪的街道上,用他們最引以為傲的車速,進行著他們這最後的較量。
十六歲的谷荊棘,當時的他還沒有成為嫻田中學的學生,就讀於周乘風和高盈盈同在的埔東中學。谷荊棘用力蹬著的是那一部經過他親手改裝過的“爛鳳凰”,破爛的坐墊用一條帶子纏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