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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傢伙捨不得離開媽媽，還是乖乖聽話。
周嬸子還沒有拿出剪刀，南宮晚意握緊拳頭痛呼。
周嬸子放下手中的一應物什，幫著南宮晚意接生。
一個孩子出來之時，直覺告訴她，肚子裡還有一個。
在第二個孩子出來之後，南宮晚意告訴她：肚子裡還有一個。
周嬸子麻了，接生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接生三胞胎。
三胞胎就算了，從第一個出來到第三個，出來得未免太順暢。
跟老母雞下蛋似的，‘啵’，下來了一個。
‘啵’，又來了一個。
她麻了！
與南宮晚意生孩子的快速度相比，是陳蘭花、潘招娣，洛簡心的手慢腳慢。
讓周嬸子恨不得回家端水。
好在南宮晚意指了指床頭不遠處的大紅牡丹鐵皮暖水壺，裡面裝滿了開水。
周嬸子將開水倒在大門邊放著的一個木盆，中和了一下水溫。
開始抱著幾個娃娃清洗。
等周嬸子將幾個血娃娃清洗乾淨，抱到南宮晚意的身旁。
周嬸子將墊在身下，滿是髒汙的被子換了下來。
這活本應是家屬做的。
洛家人一個都不在。
誒！
南宮晚意很感激周嬸子。
伸手到枕頭下拿錢，才發現自己的手指上沾滿了印泥。
想起昏迷前，陳蘭花她們的逼迫，她們一定是寫了工作轉讓書。
沒有簽字，直接按印。
好……
好得很！
遞給周嬸子兩塊錢。
周嬸子有些侷促，星河媳婦生產很順，她沒有做什麼。
她很省心，兩塊太多了，拿之有愧。
南宮晚意見她拿個錢都在推脫，一把將之塞到周嬸子的上衣口袋。
上輩子周嬸子沒來，她遭太多的罪。
這輩子，有她，不一樣。
“好事，得收下！”
周嬸子‘哎’了一聲，笑著收下。
她去廚房看了一下。
一進廚房，得，水還沒有燒開。
陳蘭花之前的好口碑。
她要打上一個問號。
“恭喜，蘭花嫂子，你大兒媳生了三胞胎，全都安全生下來。”
陳蘭花瞳孔地震，勉強擠出的笑容被衝散，再也掛不住。
周嬸子在心裡鄙視了陳蘭花一把，叫她幫南宮晚意仔細清理。
放在一般的人家，她都不用囑咐。
洛暖暖和洛方博沒有得到媽媽的同意，沒有進去。
一直等到周嬸子看著陳蘭花再次清理乾淨，才允許洛暖暖和洛方博進去。
周嬸子不放心，叮囑了陳蘭花一大堆注意事項。
陳蘭花黑沉著臉，愛搭不理。
周嬸子討了個沒趣，收拾東西走人。
臨走之時，她頓了一頓，憐憫地看了南宮晚意一眼。
嘆了一口氣，搖頭離開。
不同於一般的產婦，南宮晚意在生孩子後，一直沒有入睡。
陳蘭花、潘招娣和洛簡心見周嬸子前腳走，她們後腳跟著離開，連杯暖水都沒有端給南宮晚意。
已經撕破臉，用不著再裝。
南宮晚意讓洛暖暖關上大房的大門。
看到洛暖暖臉上的巴掌印，洛方博脖子的掐痕，她心如刀絞，彷彿有千萬把刀插在她的心臟處，令她無法呼吸。
摸了摸他們的小臉，確定關緊大門，她讓兩個小傢伙上二樓的床上睡一會。
她不讓他們下來，誰也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