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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把斯科抱來!”丟下這麼一句話,像是後面有巨怪追逐一樣迅速跑出了房間,沒有瞧見鉑金男子嘴角淺淺的笑意。
當哈利興沖沖告訴他這個訊息的時候,斯科皮正在認認真真的看書,一本叫做《睡美人》的麻瓜童話。
“寶貝,你爹地醒了!”哈利抱著斯科皮親了幾口。
“真的!”斯科皮高興地摟著對方的脖子,“去!”
哈利明白斯科皮的意思是要去看馬爾福,他拍拍小傢伙的屁股,大步跑回馬爾福的臥室。
“爹地!”糯糯的嗓音,像過年的餈粑吧,香甜軟和,德拉科坐直了身子伸手抱著斯科皮,小傢伙撅著屁股撒嬌,“斯科,擔心。”
“寶貝乖,爹地沒事,你有好好吃午飯嗎?”德拉科用一種溫和的調子問道,即使他現在聲音略微沙啞,但在哈利聽來,那真的很動人。
斯科皮露出珍珠白的小乳牙,眯起眼睛大笑,“綠眼睛,喂斯科,吃!”
德拉科抬頭瞧了一眼黑髮男子,後者聳聳肩膀,眼裡有著笑意,“他太甜蜜了,沒人能不對他好。”
“謝謝。”低低的嗓音像羽毛一樣拂過哈利的內心,他情不自禁咧嘴一笑。
斯科皮看著自家爹地和綠眼睛的互動,咬著手指咯咯的笑,他喜歡爹地,喜歡綠眼睛,即使是小甜餅也沒有這個甜蜜。
“喜歡!”斯科皮拍著小手叫道,“爹地,綠眼睛,喜歡!”
德拉科望著自家兒子,柔柔地微笑,能看到健健康康快樂的斯科皮比什麼都重要,而哈利卻是凝視著父子倆,發自內心的歡喜,有什麼東西在主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緩緩萌芽了,那麼脆弱又那麼充滿生機。
記憶像手心裡的線,你常常會忽略它,不經意間垂眸,卻提醒你它們都實實在在的存在,在霍格沃茨的記憶中,德拉科的視線總是停留在那個土裡土氣的黑髮男孩兒身上,他嘲笑他的穿著,譏諷對方的疤痕,憤怒自己總是輸給了男孩兒,可是現在想想,那究竟是不滿還是執著著於那被揮開的手心,明明是第一次好奇的人,伸出去的手卻被冷漠的拒絕,德拉科·馬爾福第一次感到挫敗和憤怒。
鉑金男子看著面前的女子,依舊是微卷的長髮,只是神情不再疲憊和憂慮,眉眼之間有著屬於她自己的味道。
“德拉科。”赫敏叫了一聲,聲音很低,帶著歉意,她終究是愧疚的,那些時候,面對哈利再一次的生死徘徊,她無法做出更明智的決定。
“格蘭傑,我以為我們說好的。”德拉科慢吞吞地說,視線聚焦在對方的眼睛上,一片坦然。
這兒是一處僻靜的咖啡館,三個人都用了忽略咒,德拉科是在一點鐘的時候接到女子的貓頭鷹的,今天哈利放假,那個叫做傑尼的傲羅值班,此刻正在書房昏迷著,慶幸德拉科的修改記憶的咒語並沒有退步太多。
“哈利在陋居喝多了,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赫敏解釋,視線一直落在那個小小的孩童身上,鉑金髮色,尖尖的心形小臉,只是多了孩童的圓潤,此刻正軟軟的依偎在德拉科的懷裡,睡著了。
“是那個孩子嗎?”赫敏的聲音有點哆嗦,棕色的眼睛裡有著希望的亮光。
德拉科垂眸,輕輕的撫摸斯科皮柔軟的髮絲安慰他,“是的。”他淡淡的說,沒有否認,因為對方值得這樣的信任。
“他叫什麼?”
“斯科皮”
女子的嘴角露出一抹釋然的微笑,“他長得真漂亮,很像你。”
“謝謝。”
氣氛有點兒尷尬,赫敏鼓起勇氣問道:“你,不打算和哈利複合了嗎?”
對面的男子抬眼,平靜的說:“我說過的。”
“可現在不同了,也許你該試一下。”赫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