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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算結婚。」
「什麼?不結婚?」郝媽音量一下提高了兩倍,「你不結婚想幹嘛!少學那些有的沒的,你老大不小了,趕緊去相親去!不對,說偏了,這個錢你今天必須拿,不然啊,媽就賴在這兒不走啦!」
郝書堯一陣無語,還好她沒繼承這些撒潑打滾的壞毛病。
「密碼是我生日,您趕緊回家做午飯吧。」
最後還是以一方的妥協告終,如同向喻秋說的那樣,她就是不折不扣的軟柿子性格,面對這些竟然也硬氣不起來。
郝媽拿到銀行卡,先是喜形於色,然後才略帶疑惑地問了句:「你生日多少來著?」
她怎麼能這樣?
她居然連她的生日都不記得?
她可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啊!
看女兒沒反應,郝媽又自顧自說了起來:「算啦,我回家問你爸吧,你那個爹不知道出去和誰吃飯了,我得自己吃。走了,你好好工作哈。」
直到聽到門關上的動靜,郝書堯還呆呆地站在那裡。
雖然這樣的情況並不少見,但每每發生還是會觸及她心裡那塊傷疤。
她究竟要怎麼做才會獲得和普通女兒一樣的待遇?她真的已經盡力了。
驚覺眼角有淚水湧出,回過神來的郝書堯抬手抹了一把臉,把泡好的茶水倒掉。
可一個不小心杯子摔碎了,玻璃渣濺得到處都是。因為害怕椰奶踩到受傷,她又拿膠帶紙反覆粘了幾遍地,才起身回了書房。
現在只有工作能讓她忘了這些,她從未和任何人提起過。因為她覺得大家不太會信現在居然還有重男輕女的家庭。
而且一心只想著兒子的人,竟然是一位母親。
她抱怨了,又有多少人會認為她是在矯揉造作無病呻吟呢?或許謾罵要比安慰更多一點。
什麼都不說,是她這麼些年來一直的生活方式。
「你那手怎麼回事兒?」
下午,向喻秋跟師傅吃完飯,絲毫不帶留戀地回了家。
剛準備帶椰奶去掛水,就看到了郝書堯手指上粘著倆創可貼,這個發現可堪比在農田挖到恐龍化石。
「我把杯子摔碎了,應該是清理玻璃渣的時候弄傷的。」
「哎?玻璃渣?我看看?」向喻秋把郝書堯拉過來,在她傷口周圍輕按了一下,「是不是有刺扎的感覺?」
「嗯,好像有。」書堯倒吸一口氣,點點頭。
「啊呀,笨呀,你玻璃渣刺在肉裡了,這樣包著不利於傷口癒合,萬一發炎呢?」
「沒事吧……」
「什麼沒事,我看你就是小鬼沒見過大饅頭,見得太少!」
向喻秋又換回了拖鞋,拉著郝書堯往沙發上一坐,從抽屜裡拿出急救箱,揭開那兩張沒用的創可貼給她清理殘餘的玻璃渣。
向喻秋動作很輕,像是在對待什麼易碎物品一樣,捏著她纖細的手指,鑷子夾著沾過酒精的棉花團在傷口擦洗著,之後用另一柄鑷子挑著碎渣子。
挑著挑著還問她:「不疼吧?」
看著眼前這個低頭忙活的傢伙,郝書堯覺得這人正經起來有點不習慣,於是開玩笑地說:「你那天被劃了那麼大一口子不還說貼個創可貼就沒事了嗎?怎麼到我就發炎了呢?」
「啊?哦,你說你摔門那天啊,我好好處理過了,我多聰明啊。」
要讓她說出自己因為傷口處理不當發炎導致小半個月沒吃過火鍋,所以現在長了個記性?想得美!
郝書堯還在糾結她又提起那天摔門的事,就見對方重新撕了兩張創可貼給她貼上,還炫耀似的晃了晃她的手:
「完事兒了,嘖嘖,我這創可貼都貼的這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