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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段言浩打電話給他,是因為段言浩認識的一個主編通知他,蕭靜容和沈雋相擁的畫面被某雜誌社的記者拍了下來,再編輯上某些不負責任的臆想的文字,準備明天一早就發行報紙,讓卓太太和沈大律師的“奸-情”上頭條。
全海樺眼眸微轉,小心翼翼地問:“總裁,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卓禹修看了一眼圖片上的LoGo和編輯這份新聞的記者名字,冷冷開口:“全特助,o報的記者拍到了一些我不想見到的照片,你覺得我該怎麼做好?”
“總裁是想讓o報倒閉還是讓那位記者的名字在傳媒業永不出現?”
“你說呢?”卓禹修雙手握著椅子兩個扶把,語氣淡淡的反問。
“o報主編不查實事情的真相,甚至還鼓動其報社裡的記者發表一些不實報道。”
“全特助知道該怎麼做了?”
“是,總裁。”全海樺說完站起來,走出了辦公室。
卓禹修眯起眼睛,眸光裡帶著慍怒,而緊握著椅子扶把的兩隻手,因著強忍怒氣,骨頭彷彿要破開薄透的皮出來一樣,指節泛白得可怕。約莫保持這樣的姿勢有十分鐘,才有所動靜。
他拿起手機,在通訊錄裡找到母親的號碼,手指遲疑了兩秒,最後堅定地撥了出去——
“媽,我想讓陳姨到雲山名城來,幫忙打理一下別墅……嗯,我知道上次是我太沖動了……以後不會了……我會給陳姨好好賠罪的……是,拜拜……”
卓禹修嗓音低沉還帶著因昨晚沒有睡好的沙啞,但在靜謐的辦公室裡卻異常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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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c市商業中心,燈光璀璨。
和沈雋在咖啡廳分別後,蕭靜容回到哥哥的住處,關上手機睡了一個午覺,起來時,天色已黑。
洗漱後,喝了杯開水,精神很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釋出。才從包裡掏出手機,開機。
早上起床時,她看到的幾十個來電提示,都是來自卓禹修,但因著和厲爺爺的約定,她沒有及時給他覆電話,就去咖啡廳和沈律師見面了。
也許是潛意識想要逃避,她一直沒有覆電話,直到現在。
卓禹修的號碼被她設定在快捷鍵1裡,只要手指輕輕點下去,便可以撥通他的電話。但蕭靜容最終也沒有撥出去,將手機放回包包裡,從沙發上起來。
“唉——”她準備回雲山名城直接面對卓禹修的怒火。
這次給陳司機打電話時,陳司機二話不說便過來接她。見到她後還為昨晚的事不停道歉。在路上,蕭靜容坐在後座和陳司機偶爾說幾句話,其中也提到卓禹修。但臨近雲山名城時,陳司機卻有些吞吞吐吐,弄得她整顆心都懸著。
畢竟,她這會兒本來就因沒有接聽卓禹修的電話而心虛不已。
“陳司機,有什麼話不怕直說。”蕭靜容抬頭盯著後視鏡吩咐道。
陳司機一陣緊張,結結巴巴:“沒、沒有什麼……少夫人還是自己回別墅看吧。”
蕭靜容原以為有什麼大事,但回到別墅後,卻什麼都沒有發生。唯一發生的改變,也就是陳姨又過來了。
興許因著上次在卓家半山別墅發生的事,蕭靜容確實沒有辦法再對陳姨敞開心扉,而陳姨也銘記著自己的職責。因此兩人相對尷尬,只寥寥幾句。
卓禹修還是照樣不在家,晚上也沒有回來,連續幾天。她不禁疑惑,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才給她打那麼電話,她不至於認為他是因為緊張自己。
這天早上,不知什麼原因,她的心頭一直很慌,眼皮也跳得厲害。
從那天在咖啡廳見面後的第二天,沈律師有打過兩次電話,問她關於哥哥的事,只可惜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