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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以什麼？&rdo;
&ldo;可以……&rdo;紫容自己也想不出來，思緒被陸質牽走，想了半天，突然紅著臉抬起頭來，看著陸質說：&ldo;可以喜歡我。紫容喜歡殿下，殿下也喜歡紫容。&rdo;
陸質忍不住笑了，心道小花妖怕是連喜歡是什麼意思都不明白。
他忽略這茬，轉而問：&ldo;你說要聽話，是聽誰的話？&rdo;
紫容認真地回答：&ldo;聽殿下的話。&rdo;
&ldo;嗯。&rdo;陸質看著他，道：&ldo;只許聽我的話。要是有別人告訴你，我喜歡什麼，討厭什麼，那怎麼辦，你該相信嗎？&rdo;
小花妖轉了轉眼睛：&ldo;……不應該。&rdo;
&ldo;嗯。&rdo;陸質拖著他屁股把人抱進懷裡：&ldo;那叫我什麼？&rdo;
紫容眨眨眼，愣愣的看著陸質，盤在心頭的那一點點疑惑突然間散了個一乾二淨。
&ldo;陸質！&rdo;紫容的心思澄澈，高興極了，就學著下午陸質那樣，捧著陸質的臉，輕輕在他眼皮上親了一下，親完了繼續叫：&ldo;陸質陸質陸質！&rdo;
&ldo;乖。&rdo;
留春汀是不住了，晚上陸質叫人把紫容挪到了正院他自己的寢屋。那個套間大得很，拿兩個屏風一隔，也就不用擔心紫容在這邊有什麼不好了。
陸質不知道自己隨意的一個決定，就能讓紫容高興地天翻地覆。他臉紅紅的，盤腿坐在自己剛鋪好的床上，第三遍問陸質：&ldo;你就睡在這個後面嗎？&rdo;
&ldo;這叫屏風。是，我就睡在這個後面。你剛才不是看見了？床和你的一模一樣。&rdo;
&ldo;看見了。&rdo;紫容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兒：&ldo;我看見了。&rdo;
說著話，陸質突然往前邁了兩步，緊緊站在紫容床前，低頭意味不明地看他：&ldo;你……&rdo;陸質頓了一下，突然沒奈何地笑了，嘆了口氣，道：&ldo;一身的味兒！&rdo;
這邊平時都不用，還沒薰香呢。但小花妖心裡高興，在水元閣待了不過一刻鐘，就散了滿室的玉蘭香。
紫容可管不著這麼多，看他靠過來了，忙不迭地爬到他身上，黏黏糊糊的，拿軟綿綿的臉蹭陸質的下頜。
陸質正面抱著他，感覺胸口有個什麼硬硬的硌著，&ldo;什麼東西？&rdo;
紫容摸了摸，理直氣壯地說：&ldo;你送給我的禮物呀，不是自己偷偷拿的。&rdo;
哦，是玉佩。腰上掛的，小花妖怎麼戴在脖子上了？
陸質忍著笑，又伸手往他袖子探。那兒可藏著白天給他擦過眼淚的手巾子呢。
紫容急了，拼命把手背後，可陸質逼得急，沒辦法，紫容只好急匆匆地落了幾片花瓣在床上，香氣也愈發濃鬱：&ldo;給你給你，這個是我和你換的，我要你一個東西，可給你的有好幾片了……&rdo;
第9章
各宮各殿都燃起了燭火，主子們還未安歇，本應是下人們最忙的一段時間，留春汀卻靜靜的，只見燈影綽綽，卻不聞一絲人聲。
陸質在外間主位上坐著，手裡捧一杯熱氣氤氳的茶，閒閒地吹了兩口。
離他三步遠處，跪著兩排在裡頭伺候的宮女和內侍。其餘負責灑掃粗活的太監宮女都跪在門外，從裡到外塞得滿滿當當，陸質低聲說一句話，清楚地傳到了每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