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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樣子,這一場怕是謝家輸定了,雖說這場不論勝負,但若是下一場謝家也敗了,入四派的規矩真的要改麼?
父親,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呢?
轉而又想到:這謝家大弟子頗有些神秘,既然能當得謝家首徒,實力必然不俗,希望他能贏吧。
於是便將目光看向了司凌空,突然心頭一凜。
這司凌空鳳眼狠厲,嘴角揚著一抹輕蔑的笑意,斜臥在座位上,一手搭在膝上,一手肘著身子,手中端著一隻酒杯,放在嘴邊輕輕呡了一口,那邪魅的眼睛死死盯著各派眾人。
謝楚青站了起來,拿起地上的劍,拍了拍身上的塵,默默說道:“原以為上這麼個破臺子沒什麼難的。”
再次走到鬥劍臺旁,這一次謝楚青先將劍放在鬥劍臺上,之後雙手挽著圍欄,一點一點地爬了上去。
那動作與山中爬樹的猴子並無兩樣,這眾派的人見狀均是笑出了聲,連上官長悠也微笑著連連搖頭。
反倒謝孤鴻在謝楚青爬上了鬥劍臺後,開懷一笑。
“謝家謝楚青,今年十六歲。”謝楚青一拱手。
“都十六歲了方才這點修為,鴻運武府何以天,今年十五歲。”
謝楚青端起劍,衝著何以天便刺了過去。
何以天見謝楚青這玩耍般的刺法,暗自好笑,也不拔劍,只把劍豎起,順手一撥,謝楚青頓時劍鋒偏轉,連邁了幾步方才停住身形,見何以天一臉戲謔的神情,便又刺了過去,絲毫沒有章法。
何以天見狀,側身一避,順手一抬,劍鞘打在謝楚青的手腕之上,謝楚青手中的劍“咣噹”落在地下。
這一下何以天稍運了些內力,謝楚青的手腕已經青了一片。
何以天一笑,左手抬起劍,右手朝著劍柄一掌推去,那劍鞘便衝著謝楚青飛去。
謝楚青平時與師兄弟們比劃不過玩鬧,真正鬥起武來難免慌張,便急忙後退兩步,轉身躲了開去,卻見何以天執劍刺來,連忙蹲下,翻了個滾。
何以天隨即轉身,卻見到謝楚青狼狽地向那地上的劍跑了過去。
謝楚青正欲撿起佩劍,這何以天的劍氣便到了,於是也沒作思考,急忙停住腳步,順勢做了個側翻,總算把那道劍氣避了過去,只不過離那地上的劍更遠了些。
謝楚青心中想著:今日這醜真是丟大了,多虧平時練了些筋骨上的功夫,要不那道劍氣決計躲不過去。
“哎呀,怎麼這麼沒用,倒是打他呀,真是氣死我了。”臺上的秦夢秋已經站了起來,氣得連連跺腳。
不過這謝楚青當然是看不到也聽不到的。
這臺上的何以天倒是不慌不忙,像耍猴一樣地將謝楚青逼得到處亂跑。
此刻謝楚青腦中竟不斷閃回著韓魏秦藍盧五家的身法,但也深知若要在如此倉促的時間內比劃出五家的劍招那是斷然不可能的,只能憑藉自身筋骨上的功夫,略微做些身法上的樣子,不至於讓自己逃竄得太過狼狽。
於是,謝楚青便將自己平時所練的筋骨功夫用了出來。
何以天見謝楚青只知閃避,更加輕鬆了起來,只是隨便刺了幾劍,似是將謝楚青戲耍得還不夠。
不過何以天沒料到的是,謝楚青的筋骨練得卻是比同齡小輩要紮實得多,下跨、下腰、側翻、盤龍柱皆運用的得心應手,躲那幾劍自然不成問題。
漸漸地,謝楚青的身軀也更加放鬆了,不似剛上臺時的那般緊張,這筋骨也更加活絡。
“咦?楚青這孩子筋骨練得倒是不錯。”秦嶽看著笑了笑。
“這孩子這些年來只練了筋骨,還算得上紮實。”謝孤鴻也點了點頭。
何以天見謝楚青應對得更加自如起來,便不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