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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源已經十幾年沒有做過這些農活了,雖然磨刀動作生澀,磨了一陣後手也酸澀,滿是磨刀石和鐵粉混著水的青黑色漿水,卻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耐著性子慢慢將刀刃磨得錚亮,用手指尖輕輕試一試鋒利程度,才滿意提著刀離開。
以前桃花溪的村民都以木柴燒火做飯,因此幾乎每天都要燒掉大量木柴,天坑中的野樹幾乎都被砍光,只能割生長週期短的茅草灌木曬乾做柴火,甚至還需要去天坑外很遠的山上砍柴。
經過十幾年修養生息,此時天坑中被野生樹木覆蓋,似乎成了一片森林,天坑中四周被巨石包圍,每天見到太陽的時間比外面短一些,光線相對較少,因此樹木為了競爭獲取陽光,都會拼命往上長,樹幹都長得很直很高。
陶源只是掃視一圈,很輕鬆就在附近找到了一棵數米高的老蠟葉樹。
這棵樹是他鄰居家種在後院的,他離開的時候還只有碗口粗,如今已經大了不止一倍,枝繁葉茂,還從根部發芽長出了幾棵子樹。其中一棵子樹有手腕粗,樹幹筆直光滑,用作刀柄再適合不過。
蠟葉樹是南方常見的一種經濟樹,又稱女貞子樹,枝幹長得快,葉子四季常青,葉子是一種燒傷燙傷藥。
樹成年後會結蠟子,一把一把的,密密麻麻,蠟子比米粒稍大一點,未成熟時呈青色,成熟了會變成黑,可以作為中藥使用。
溼木不適合做刀柄,因為它硬度不夠,容易縮水,但陶源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拿著沒有刀柄的砍柴刀砍下蠟葉樹,取一段三十厘米長的樹幹,削去外皮,邊試邊削其中一端。
當木棍頭部差不多可以塞進去一點點後,再用力將刀柄末端撞擊地上的石頭,利用刀的慣性將刀柄一點點擠進去,刀柄差不多到頂後,可以用一根鐵釘釘在刀柄貼近刀刃那一邊,這樣刀柄就不會那麼容易鬆掉。
陶源手中沒有鐵釘,便找了一根發黃了的箭竹,砍出一小片,一端削出尖口,貼著刀柄和刀身插進去些許,再用石塊敲進去,固定效果和鐵釘差不多。
砍柴刀已經制作完成,可以拿來砍樹了。
陶源首先將他目前住的石頭房旁邊以及前面空地上的小樹和荊棘藤蔓砍掉,清理出一片乾淨的活動區域來。砍柴刀前面帶點弧度,還可以割雜草。
這些砍下來的樹和草,曬乾後可以當柴火做飯,被陶源整齊擺在房子旁邊。等到他清理出一片百來平米的地方時,太陽已經出現在天坑上面,看看手腕上的機械錶,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幹活很容易餓,他此時已經感覺有點慌,想吃點什麼。於是準備停下來弄點吃的。
剛剛又是砍樹又是割草的,身上滿是汗,還沾了不少毛毛草草,身上有些癢,便從書包裡找出一套乾淨衣服,來到溪水邊,將衣服放在乾淨圓滑的大石頭上,脫掉髒衣服下溪水中洗澡。
桃花溪就他一人,也不用避諱什麼,他直接脫乾淨了一個猛子跳進水中。
三月的湘北氣溫依然不高,大概也就十幾二十度的樣子,山裡氣溫稍微低一兩度,溪水有點涼,陶源也不想洗涼水,但他沒得選,以後洗涼水是必須的,他總要適應。
其實水涼一點不是問題,適應過後反而覺得很舒服,不想上岸。如果不是怕身體扛不住,而且也餓了,他肯定會在水裡多玩一會兒。
陶源在水裡洗乾淨身體,上來換上乾淨的衣服,還感覺有點冷,於是躺在石頭上,枕著雙臂閉眼曬太陽。聽著潺潺的溪水聲,空靈的鳥鳴,曬著暖洋洋得太陽,感覺無比愜意。
身體曬暖和了,陶源準備回去弄午餐,突然在旁邊發現一些可以吃的野菜。
這裡鄰近溪水,土地不缺水,營養豐富,呈黑色,溪邊有一些野薺菜,綠油油一大片。
雜草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