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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於周。
有時候是偷偷在宿舍的浴室裡接吻,到後面傅懷辭總要停下來捂著他的嘴才能壓住於周發出的聲音,有時候是在放學,於週會把他從人群帶到教學樓裡沒人的倉庫,期待地和他說:“傅懷辭,這裡很適合我們接吻。”
通常是傍晚,被置物架擋著,傅懷辭總會把他抱到身後破舊但乾淨的課桌上,再低著頭靠近他,湊得很近,呼吸交纏著,傅懷辭常常笑著沒有動作,而那時候於周也像現在這樣,會先偷偷吻在他唇角的笑弧上,不會害羞似的,要求他說:“我要那種親起來舒服的吻。”
於周想要的舒服的吻,到最後常常都會讓他變得不那麼舒服,坐不穩桌子,昏昏沉沉地要傅懷辭摟住他的腰才不至於癱軟,喉嚨裡一直冒出滿足又難受的調,傅懷辭側頭吻他時總是忍得很辛苦。
但就是曾經這麼愛與自己親近的人,到頭來也會連自己碰他都要嚇得躲開。
“你上次讓我別碰你,”於周圈著傅懷辭脖子的手緊了緊,小聲和他說,“原來比我想象的還要難過一百倍。”
傅懷辭微微一愣,心想原來在意的人並不是他一個嗎,於周同樣藏不住難過:“我都數不清自己和你說了幾次這樣的話。”
“我想要你原諒我,又不想你原諒我,”於周手鬆了松,臉頰也小心翼翼得不敢再碰到他的面板,帶著細細的哽咽,“有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數不清次數的又何止於周,每一次被推遠,傅懷辭都告誡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但最後總會因為各種理由原諒他,想不出理由的時候也難得反思,會問問自己是不是平常對他語氣太過兇,又或是自己以為的愛對他來說太過窒息,只是沒太想到,那天於周告訴他,是因為不愛了。
不愛的話要怎麼原諒,就算是擅長自我恢復的傅懷辭也沒辦法說服自己,所以只能說著自己也不要他的愛,但真的不需要嗎?那為什麼又硬要把人留在身邊,儘管用那種傷害人的方式。
所以當於周現在問自己,要怎麼辦時,傅懷辭只要一個答案。
於周和他說:“對不起。”
深夜的街角,傅懷辭停在拐角處的陰影裡,對他的這句對不起表現的無動於衷,於周趴在他的背上,因為傅懷辭的沉默,拿他肩膀擦了擦眼尾,淚水剛沒進布料,於周聽見傅懷辭和他說:“不是這句。”
這是對方給的機會,於周想,所以自己要好好回答才可以,可他真的猜的準傅懷辭陰晴不定的心思嗎?他沒有信心。
傅懷辭還在等著他的回答,結果半天過去於周像睡著了似的,彷彿連氣都不喘了,他正要回頭,聽見於周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句:“傅懷辭,我愛你。”
等待著宣佈結果的於周憋著氣,過了一會兒傅懷辭像是沒聽到滿意答案似的,沉默著揹著他繼續往前走,甚至沒再和他說話。
回答得很糟糕,於周埋著頭,自己又猜錯了。
過了一會兒,於周還是覺得很可惜,他傷感地閉著眼睛,感覺傅懷辭揹著他走了幾個臺階,緊接著,一陣濃郁的奶油香撲面而來,於周聞了聞,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