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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深思熟慮下,聶思雅覺得, 與其她主動接觸a組那兩人, 還不如讓對方主動來搭訕她。
無論是打算更換隊友, 還是出於擊潰勁敵的心態, 勢必都要提前調查好目標的資料——起碼不能對目標一無所知。
「禁止暴力」規則讓生存遊戲頭腦戰的佔比一下就和體力付出的佔比拉開了許多, 靠武力排除不得不變成靠智慧排除。
所以聶思雅篤定, 只要a組這兩人想要勝出生存遊戲復活,就一定會來刺探情報。
她也是一樣。
但知道關同方有暴力傾向, 以及觀察他對吳惜彤的態度後,聶思雅就把這個人拉到黑名單了。
他對吳惜彤表現出的警惕與不信任感太過露骨,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別說維持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他就連最基本的逢場作戲(偽裝)都做不到。
熊貓制定悄悄叛離的規則雖然惡毒,但是反過來說, 他也是在變相強調參加者們要謹慎經營二人之間的關係。
感情都是相互的。
關同方能以這種態度對待他的夥伴,說明他處理人際關係的方式非常糟糕。
聶思雅篤定,這個人和匡遼一樣, 完全派不上用場。
甚至從某方面來講,他還不如匡遼。
匡遼再懦弱,好歹也知道該怎麼做能最低限度的取悅聶思雅,好歹他為對方著想過。
更重要的是,他從來沒有一過女人。
他前妻那樣對他,他都沒有打過她一下。
——只有這點讓聶思雅覺得,匡遼還是個男人。
而關同方,那就是個渣。
跟只知道弱肉強食的獸類有什麼區別?
還不如野獸。
野獸對配偶雖然是持統治態度,但它沒有以虐待配偶為樂。而且還尊重配偶作為延續種族的功臣這一事實。
而這個渣在聶思雅看來,就是一個隨時可能會爆炸的炸彈,一個自帶「嗜血」與「狂化」buff、被剝奪了大部分理性的berserker。
聶思雅並不想跟這種人浪費時間,但她並沒有將心中的厭惡之情表現在臉上。
而是維持著假面,禮貌地問:「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你覺得我怎麼樣?」
聶思雅微微一愣。
——我覺得你怎麼樣?
你問我這種問題,是想要鬧哪樣?
傻憨憨,果然是個傻憨憨。
又憨又渣,吳惜彤為什麼要跟這種人組隊?
聶思雅現在,也不信他們夫妻的說辭。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聶思雅露出尷尬卻不失禮貌的微笑回復。
關同方蹙了蹙眉頭,但還是忍著心中的躁意,繼續貫徹吳惜彤給他包裝的人設。
「我的意思是,你看見我有什麼感覺?」
聶思雅:……
——沙雕!憨逼!只會欺負女人的渣男!
見聶思雅不語,關同方急急說道:「我就直說了吧,你和那個姓廣的什麼關係?」
聶思雅有些不悅地說:「他姓『匡』,謝謝。」
她在介紹匡遼的時候,說的是標準的普通話吧?能聽成姓「廣」是什麼鬼?
這個渣男骨子裡究竟傲慢到了什麼地步,才能做到「廣」、「匡」不分?
不是口音的問題,而是他真的是記錯了。
匡遼再不濟,那也是她選擇的傀儡。他對匡遼的蔑視,等於是在蔑視她這個主人。
讓她不爽到了極點。
「那種人姓什麼都好。」關同方說,「我問你,你們兩個什麼關係?應該不是情侶,更不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