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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先生的小書僮來通知呼延錦,詹士府來人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呼延錦告別了花蕎,匆匆回書院去了。
等呼延錦拆開密令不由得大吃一驚:
他和花蕎今天才知道的應天府人口失蹤案,遠在順天府的皇太孫就已經知道了,而且非常生氣,除了勒令南直隸的刑部接手這個案子,還讓呼延錦親自參與調查。
密令最後有行字:寶應花蕎,隨赴應天府查案。
這就有些奇怪了,花蕎又不是官府的人,要說仵作技術,花有財更加高明,花太孫為什麼會點花蕎呢?
「皇太孫是不是準備到應天府了?」呼延錦忽然想到什麼,隨口就問詹士府的小吏。
小吏笑著搖頭道:「此等大事,哪輪得到小人過問?如今皇上北伐,太子殿下坐鎮順天府,照去年的慣例,是會派太孫殿下到應天府坐鎮南方。至於來不來,小人就不知道了。」
果然如此。他要來,所以叫花蕎去。呼延錦不禁微微皺了皺眉:花蕎沒能進宮,難道皇太孫還沒有死心?那……
呼延錦又問:「應天府人口失蹤案……是我們詹士府報給太孫殿下的嗎?」
「這倒不是。在應天府我也是負責餵信鴿的人之一,這段時間我們都沒有放過鴿子。人口失蹤這總事,本不歸詹士府管,我們又何必多事?」這個問題,那小吏倒是答得理直氣壯。
既然問不出,呼延錦覺定還是先去找花蕎,至少花蕎這件事上的原因,他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可要如何跟花蕎說,呼延錦也是一籌莫展。
花家的院子外面,挨著一棵很高的玉蘭樹,正是開花的時節,遠遠就聞到一股濃鬱的花香。呼延錦抬頭望去,滿樹都是米黃色的玉蘭花,一時興起,跳起來摘了兩朵,握在手心裡。
院門沒插,呼延錦推開院門,一眼望去,小院裡收拾得乾乾淨淨,院子裡的石桌上曬著一竹匾長豆角。他忽然沒志氣的覺得,這就是他想要的小家。
「師兄……你怎麼來了?」
花蕎從屋裡跑出來,從呼延錦的臉上,她看不出剛才叫他回去,是好事還是壞事。
呼延錦微微一笑,抬手將剛才摘的那兩朵玉蘭花,插在她的髮髻上。花蕎聞著味,就知道是玉蘭花,一時羞紅了臉,垂下眼簾,任他替自己戴花。
「你……不是想跟我去應天府嗎?」呼延錦輕輕問。
花蕎使勁點了點頭。
「現在機會來了,皇太孫讓你和我一起,去查人口失蹤案。我們明天就出發去應天。」
呼延錦以為至少她會問:皇太孫為什麼讓她去?
可花蕎沒注意到這個問題,只高興得跳起來,拽著呼延錦就往雜物間跑:「快!你快進去跟阿爹說,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屋裡的花有財聽到了動靜,抬起頭來,正好看見,花蕎把呼延錦推了進來,自己卻跑了。
「阿錦哪?什麼事?」花有財正在翻著一本案件卷宗。
自那日圍觀了許縣令被砍頭,他的心裡就充滿了不安,大明朝廷對判冤假錯案官員的處置,實在是觸目驚心。許縣令是有錯,可就這樣以命償命,只會讓冤案翻案,難上加難。
既然許縣令已經伏法,那……能不能將他在任期間的案子多翻兩個?反正他現在也不可能跳出來反對了。
於是他到主簿那裡調了他穿越到大明以來,這二十多年來的疑案、懸案,每天在家裡整理筆記。這麼一查整,還真讓他找出一兩個,還值得繼續查下去的案子。
「師傅,剛才我接到皇太孫的指令,說應天府發生了人口連續失蹤案,讓我……和花蕎一起去應天調查這個案子。」
花有財驚奇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詹士府去調查案件本來就很奇怪,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