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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慢,過了一會才問:「是今晚嗎?」
羅姨看著他:「今晚。」
溫時點了下頭,意思是知道了。
羅姨離開後,溫時發覺胃口忽然變得很糟糕,他強迫自己吃了兩口,還是放棄勉強,什麼都沒再吃,而是去浴室做一些準備工作。
醫療輔助器械總是要清潔乾淨,以便於病人使用。
溫時用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認真地做完一切。
接下來的幾小時被無限拉長,溫時很想要睡一覺,更有體力應付要發生的事,但又擔心那個人會在他睡著的時候進來,這讓他莫名地感覺到強烈的害怕,最重要的是,他根本睡不著。
他關掉燈,睜著眼面對漆黑的房間,心跳有所放緩。
十點鐘。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那人停在門前,敲了兩下門,溫時幾乎以為自己說不出來話,但他還是說:「請進。」
那人進來後沒有開燈,溫時感覺一個高大的人影。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流,也不需要交流。
明明沒有痛到不能忍受的地步,溫時卻一直在哭。
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他已經二十七歲了,不是小孩子,知道哭從來不是武器,只代表軟弱,不能祈求到任何好結果。
溫時以為自己做好準備,其實並沒有。他從小就有一個壞習慣,把不壞的事預估得太壞,徒增煩惱;把不好的事預估得太好,事到臨頭,後悔都來不及。
比如意識到母親真的不愛自己,十歲的溫時擔心到睡不著,後來發現愛不愛好像也沒什麼區別,白白害怕了那麼久。和魏然私奔的時候,他以為最壞也不過是魏然不再愛他,他們兩人和平分手,各自奔向新生活,但他沒有「分手」的權利,也沒有「新生活」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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