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叫嘎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又想聽金玉開說情話,沈晏清從來寬於律己嚴對他人,他不捂自己的耳朵,就去捂金玉開的嘴,恨恨的說:“妖言惑眾,我堵你的嘴巴。”
金玉開見沈晏清面紅耳赤,眼中水光似波,哪肯半途而廢。
他按住沈晏清因為害羞而微微發抖、溼潤柔軟的手,還想再多數兩句。
沈晏清見自己的手被按住,一時無法掙脫,想也不想長腿一伸,坐到了金玉開的腿上,再用自己的嘴去堵金玉開。
金玉開登時如石化僵硬,他震驚之下一動不敢動。像是怕驚嚇到一隻忽然降臨的蝴蝶。
沈晏清吻得很輕,觸及便分,再隔著三指的距離,眼睛撲閃,他明知故問:“金玉開,你怎麼不說了,你現在又要怪誰。”
金玉開看著沈晏清久久凝視,他輕笑:“誰也不怪。”他雙手捧著沈晏清的臉,再加深這個吻。
等著大雪停歇,已是三日過去。
金玉開估算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是時候帶沈晏清出去,再北上尋找被大雪掩埋的沁州了。
只是他提議的時間不巧,沈晏清的美夢正做到緊要關頭,才不樂意。
金玉開嗡嗡地湊到他耳邊吵了兩回,他一字不聽,將金玉開推開,充當被子的狐裘往上一拉,蓋住腦袋再呼呼睡去。
這一套的動作行雲流水,比他練了很久的蹩腳劍法都要熟練。
金玉開拿他沒辦法,嘆氣一聲,兩手空空地出去,回來時拖了一頭野鹿。他要剝了鹿皮給沈晏清做一雙手套,用鹿骨和肉燉湯,再用小火烘出幾塊磨牙的肉乾,帶在路上做乾糧。
他準備齊全,剛進到針塔內,立即心神一凜,已察覺到地上軟床中失去了沈晏清的蹤跡,狐裘底下倒是傳來幾聲小鳥夢深時撒嬌的嘰嘰叫聲。
金玉開一愣,他早知道沈晏清根本不是什麼玉傀,想過他身上有很淡的妖氣應該是個學藝不精的小妖怪,但沒想過沈晏清原來是隻小鳥。
金玉開覺得有些荒謬的想笑,這就是沈晏清一直想要掩蓋的身份真相——
一隻傻瓜小鳥。
一隻原型小到連張狐裘都能徹頭徹尾遮住,恐怕還沒他拳頭大,嘴上對自己的身份嚴加防範,事實上睡懵了,就露尾巴的笨蛋小鳥。
他深知現在若是上前去,掀了沈晏清身上那張狐裘,就能將他身上最後一層搖搖欲墜的面具也一同撕開了。
這實在是個好時機,畢竟這下他證據在手,沈晏清百口莫辯只好從實招來。
可金玉開又想,那毫無意義。
他才不想從被子底下把沈晏清的真身揪出來,再用威逼利誘和恐嚇來得到他想要得到的答案,那毫無意義。
金玉開既不屑這樣做,更不願意這樣做。
他倆既然心意相通,只需用時間等待沈晏清對他坦誠的時候就是了。早一日晚一日,有什麼分別?
等那一日,沈晏清告訴他一切時,他再將今日的小事一同和盤托出,想必沈晏清一定會感動得落淚吧!
金玉開自覺自己真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