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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海振振有詞:&ldo;要不是你給我發資訊,我早就回家了,也不會留這兒跑那兒的,把手機給摔了。&rdo;
他這麼蠻不講理的,溫輕懶得跟他掰扯,要走。
厲海攔不住她,揉揉自己的短髮,超氣。
&ldo;我現在要回病房,晚上去酒吧,你要麼買了配件去酒吧找我,我給你換。&rdo;她留下這麼一句就回去了。
厲海想著他也不是圖那點兒維修費,他就是,這個,就是手機被溫輕摔碎了得讓她賠。對,沒錯,就是這樣。
為了顯得自己比較從容,厲海到慢搖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正是酒吧生意好的時間段。
厲海看見趙暖陽又在唱歌,是他沒聽過的民謠,挺好聽。
他以前常坐的位子被別人佔了,厲海也沒再找別的座位,問服務生溫輕在不在。
女服務生波濤洶湧地貼著他,請他先坐一會兒,她去後面找老闆。
過了會兒溫輕出來了,朝他招招手,讓他去包間那裡坐。
厲海頭一次進這個被水渠包圍的小空間,發現這裡隔音效果異常的好,除了外面的歌聲,那些喧鬧的說話聲都聽不見。
他東張西望的,溫輕已經拿了個小工具盒坐下來了:&ldo;東西呢。&rdo;
&ldo;大佬,我們這樣很像在進行什麼了不得的交易啊。&rdo;厲海從褲兜裡掏出來手機還有他買的膜。
溫輕不搭理他的胡言亂語,很專注地看了會兒,然後便輕巧地拿鉗子撬開玻璃後殼,換上新買的殼。
厲海看著原本碎成蜘蛛網的殼嘩啦嘩啦碎成了玻璃渣,主動把垃圾用紙巾抱起來扔掉,怕傷到人。
溫輕換好了後殼,把鉗子放進工具盒裡,把前屏鋼化膜掀了,挺不耐煩地問:&ldo;貼膜你不會啊?&rdo;
&ldo;我怕貼歪,還會有氣泡。&rdo;
&ldo;練幾次就好了。&rdo;
&ldo;我就買了這一張膜啊。&rdo;
溫輕皺眉,雖然看起來不太情願,還是拿酒精濕巾擦拭了螢幕,給他把鋼化膜也貼好了。
&ldo;行了。&rdo;
厲海拿過去翻來覆去地看,看完點點頭:&ldo;挺好的。&rdo;
&ldo;沒事就走吧。&rdo;溫輕拿起工具盒,先一步離開包廂。
厲海又看了看這裝潢典雅的房間,握著那個裝玻璃渣的紙包跟在後面一起出去,找了個垃圾桶扔進去。
大概是最近經常碰到他,溫輕對厲海還算客氣地道了聲別,打算回休息室。
一扭頭,厲海也跟了過來:&ldo;我好像被玻璃扎著手了。&rdo;
溫輕質疑地看著他:&ldo;你這是傻白甜還是苦肉計?&rdo;
&ldo;真的,我這手沒好利索呢,剛才手機上好像留著小玻璃碴。&rdo;
這位厲姓顧客把受傷歸咎於服務質量上,溫輕只能讓他跟進休息室,開了高瓦數的檯燈,對著他那隻尚未完全消腫的左手照了半天,好像是有點亮晶晶的東西。
溫輕找了把最細的鑷子,用醫療酒精棉消過毒後,把著厲海的手仔細給他揪出了那塊小小的玻璃碴。
厲海的手掌離她的臉最近時只有幾厘米,他手一偏,像是要撫摸她的側臉。
氣氛曖昧。
溫輕夾了塊酒精棉直接懟他被扎的地方,傷口雖小,疼是真疼。
&ldo;你自重。&rdo;
厲海把酒精棉扔了,咳了一聲:&ldo;你臉上有蚊子,想給你趕走。&rdo;
溫輕抬頭看了眼,這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