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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周子御的話,寧晚橋大概明白了,這些人肯定是當著寧司遠的面,說了侮辱她的話,寧司遠才會受不了,所以動手打人。 周子御整個人僵住,動彈不得,嘴裡罵罵咧咧。 學長道:“寧小姐,我看還是把子御放了。他才九歲,是個孩子,不懂事。” 監院道:“何必鬧得如此難堪呢?日後都是同窗。” 寧晚橋知道這些人欺軟怕硬,也不再心存幻想,讓他們替寧司遠主持公道了。 她冷冷地掃了一眼另外的幾個男同學:“我只有一個要求,明天跟我弟弟道歉。” 周子御雖然身體不能動了,但是嘴巴還能動:“道歉?你想得美!” “不肯就定著。”寧晚橋看向其他學生,“你們呢?也不肯道歉?” 監院只覺得寧晚橋咄咄逼人,苦口婆心地道:“寧小姐過分了。您也是嫁過人,做過主母,怎麼心胸如此狹隘?到書院裡這樣害學生。” 寧晚橋道:“我過分?你們沒有聽見他們承認打我弟嗎?我弟弟頭部被利刃所傷,如今在家休養,難道就忍氣吞聲嗎?” 齋長道:“寧小姐,我看今日的事情,就此作罷。何必斤斤計較?” 寧晚橋揚起手上的針:“既然知道我狹隘,斤斤計較,就別惹我!” 其他學生們看見寧晚橋連監院都敢恐嚇,頓時怕寧晚橋也扎他們,紛紛求饒。 “我們錯了。” “對,我們錯了。” “我們真的錯了。” “明天寧司遠來了,我們就道歉。” 寧晚橋轉向周子御:“你呢?” 周子御身體已經僵麻了,因為太痛苦,額頭上也冒出冷汗。 同伴們用眼神暗示周子御快服軟,明天帶幫手來,這個女人就囂張不了了。 周子御咬了咬牙,假裝答應:“我,我答應你,明天跟寧司遠道歉。” 寧晚橋道:“我信你一回。” “你快放了我。” “放你?方才你上來那麼囂張無禮,我今日幫你師長教訓你一番,定著吧。半個時辰後會解開。” 周子御感覺自己被耍了,暴怒:“你,你這個……” 寧晚橋冷冰冰的眼神掃過去,周子御的同伴忙捂住周子御的嘴巴,拖著周子御屁滾尿流離開。 監院看到寧晚橋一介女流,嘆氣道:“何必鬧的那麼厲害。安武侯跟周大人是同僚,日後也不好相見。” 寧晚橋道:“監院說錯了,周大人若是覺得不好相見,便應該讓自己的兒子,到我家裡,跟我弟弟道歉。” 齋長道:“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寧晚橋道:“你們作為師長,為學生討公道、主持公正,本就是你們該做的事。現在你們不做,我做了,你們不幫忙,卻一直勸我息事寧人。這就是你們為人師表?” 學長道:“唉,寧小姐,不是我們不幫,日後你會知道,這些官宦子弟不是你想象地那麼容易對付。” 監院道:“你到底還年輕。司遠成績好,我們都很喜歡他。他來這裡是求學的。若是想以後步步高昇,這點氣受了又何妨?” 寧晚橋道:“事在人為。若是師長們不幫我們,我希望你們也不要做那個幫兇。” 監院道:“寧小姐啊,我們若是有辦法治他們,早就治了。院長也做不了主啊,何況我們。” 學長道:“弘文書院是四大書院之一,曾經風氣很好的。如今被這些人弄成這樣的風氣,我們也是不想的。” 其他人紛紛搖頭嘆氣。 回去的路上,秀茶擔憂地道:“小姐,今日我們幫少爺討了公道,這幫紈絝子弟,只怕真的會像監院說的,少爺在學校的日子不好過。” 寧晚橋道:“書院是教書育人的地方,不教學生們明辨是非,跟官場一樣黑暗,司遠不在這個書院學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小姐打算換個書院嗎?” “日後多考察幾個書院,再選一個學習氛圍好的讓他進去,省得又進到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學習。” 馬車回到寧宅,寧晚橋卻在大門口,碰到了段雲舟。 他應當是來了有一段時間,江海一臉鬱悶地拍著大門,讓裡面的人開門,卻是沒有任何人應江海。 寧晚橋之前便交代過,只要是平昌侯府的人來,一律不開門。 她的馬車準備從角門進去,段雲舟正好看見她,上來便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