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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馨揚了揚手裡的一個袋子,裡面裝滿了她誠意滿滿買來的補品,「我給郝老師送點補品。」
「哦——」
「那我先走了……」
「等等!」
剛要出門的秦馨被她這一嗓子又吼了回來,一臉疑惑盯著她:「怎麼了?」
向喻秋把剛剛從校門口拿的外賣袋子掛在這個學生手上:「你一會兒不是還有晚補嗎,這些給你吃,吃完好好上課!」
秦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盯著郝書堯看,但直覺告訴她,這倆人之中肯定是她說了算。於是在得到對方肯定的點頭後,才敢拿著那份麥當勞出去,還非常貼心地幫她們關了辦公室的門。
「那個……今天晚上王校長喊我們吃飯,我……」
「可以。」
「不是吧?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知道?」向喻秋在秦馨拿來的袋子裡翻了翻,確認裡面全是補品後才放心把袋子繫上。畢竟她家郝老師大病初癒,亂七八糟的可不能亂吃!
郝書堯只好耐心給她解釋:「我生了病不能喝酒,而這飯桌上又有不少領導,所以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喝酒辛苦什麼。」
確實,喝酒對於向喻秋來說簡直是像喝水一樣簡單,有什麼好辛苦的?
不是現實情況卻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這幫領導喝的竟然是她最喝不慣的白酒,一杯一杯灌下去只覺得辣嗓子。再加上那種拉墊背式的喝法,非得來個一醉方休。
而且不知道是誰向他們透露了她很能喝酒的事實,一個個輪流跟她乾杯。
鑑於明天是週末,所以大家也都放平了心態,在場的領導都是有家室的人,喝多了可以直接找人來接,天時地利人和,完全不用有顧慮。
多虧了體內旺盛的解酒酶,面對這幫人的輪番轟炸,向喻秋醉了又醒醒了又醉,直到把那幾個非要跟她比試比試的人喝趴下,才紅著臉一歪頭,靠在了郝書堯肩頭求救:
「我們……能不能走啊?」
酒精最顯著的特點就是麻痺神經,即便向喻秋神智還清醒,可依舊變成了大舌頭,說起話來含糊不清,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更別提聽的人了。
郝書堯被旁邊幾個大嗓門的人吵的頭大,一走神沒聽清她在說什麼,只好又偏過頭,輕聲問她剛剛怎麼了。
逐漸上頭的向喻秋艱難地抬了抬眼皮,氣不順地哧哧喘著氣,目光卻正對上郝書堯帶著笑的側臉,瞬間一個使壞的念頭爬上心頭,狡黠一笑。
還等著她說話的郝書堯被她的操作嚇了一跳,沒想過這人居然敢偷親?第一反應竟然是直接一巴掌打上去。
被制裁了的小秋老師不滿地撇撇嘴,盯著她憤憤地說:「你看你,親一下怎麼了?我這臉剛好,你再給我劈西瓜一樣把傷口打裂了怎麼辦?」
梁柒月一邊罵著女兒莽撞活該,一邊又廢了很大勁給她找了全國最好的外科大夫治療,花了大價錢才沒留疤。
想到這兒,郝書堯的心又軟了下來,覺得被親一下也沒什麼,大概知道她想幹什麼,於是好聲哄著:「你想走那我們就打個招呼?」
其實根本用不著打招呼,趁著她們解決「偷親事件」的功夫,幾個早就醉到滑到桌子底下的人已經陸陸續續被趕來的家人接走,她倆反而成了最後一波走的人。
車子駛入金隅雅苑,酒的後勁漸漸反上來,向喻秋已經沒了理智,癩在車後座不走。郝書堯廢了好大力氣才把她從車裡拽出來,扶著往家裡走。
要怪就怪小區修的太好了,每隔一段兒路就有一盞路燈,於是向喻秋好像把路燈當成了沙袋,看到一個就上去敲一拳,一個也不放過。
看著邊跟路燈打架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