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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離搖著摺扇離開了地牢,留下鳳魚和發著抖的獄卒大眼瞪小眼。
鳳魚咳嗽了兩聲,故作鎮定道:“看什麼看,上刑啊。”
東苑:
一聽一臉擔憂,眼睛通紅的看著蘇婉,眼淚直流,哽咽道:“小姐,你怎麼還不醒啊?你再不醒我們就要錯過中秋晚會了。”
一聽以為提起玩的蘇婉能有反應,結果床上的她還是毫無反應。
一聽哭得更兇了。
翌日一早東苑:
南宮離坐在蘇婉的床邊,看著毫無血色的臉,不禁眉頭緊皺。
他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一聽,問道:“她可曾醒來過?”
一聽福福身,道:“回王爺,未曾。”
南宮離看著毫無生氣的蘇婉躺在床上,心裡很是著急。
他發現她受傷以後他竟然這麼擔憂她?
是為什麼?
是因為他們日久相處還是因為她是他的血囊?
對!一定是因為她是他的血囊。
只是為什麼…他的血囊還不醒?
南宮離一臉不滿,嘀咕;“不是說無礙嗎!”
一聽一臉茫然,“奴婢不知。”
南宮離想到世人給凌雨風封的神醫稱號,眼底閃過一絲怒意。
他還神醫呢!分明就是庸醫!
南宮離對著空氣冷聲道:“清越,再去把凌雨風帶過來。”
“是。”
門外一個黑影閃過,是清越。
她片刻後就到了清風醫館,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動作,提起凌雨風的衣領就出發了。
凌雨風看清來人後,都懶得掙扎了,無奈的問道:“你怎麼又來了?”
醫館裡滿滿的人,看到這個場面議論紛紛。
清越哪管那些人怎麼說,一邊跳過一處處房簷,一邊回答:“蘇小姐還沒醒。”
“沒醒就等會啊!”
“爺讓我請你去看看。”
“那你倒是請啊?”
“這不是在請嗎?”
“你這是在提小雞,你管這叫請!”
“我就是在提小雞!”
“你你你,你欺人太甚,我生氣了!我不看了!”
“……”
清越瞥了一眼凌雨風,理都懶得理,加快了步子。
片刻後,清越帶著凌雨風落在東苑後自行退到了暗處。
凌雨風看了下凌亂的衣領,這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有辱斯文!
他整理完衣領,才敲門後推門進去。
他在見到南宮離的那一刻,立馬收起不情不願,一臉諂媚的請安:“爺。”
南宮離揮揮衣袖,滿眼擔憂,“不用多禮,快看看本王的血囊。”
凌雨風第一次見南宮離如此擔心一個女人,如果不是因為血囊二字,他真的會以為萬年鐵樹開花了。
南宮離的病情凌雨風都知道,他也知道二人的交易,不然真會誤會。
一聽聽到血囊,一臉懵逼的看著南宮離,心裡閃過一絲疑惑。
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
他只是把她家小姐當作血囊而已嗎?
她看向南宮離的眼神都變了,眼裡再也沒有崇拜可言。
這幾個月以來,蘇婉對她的好,她都銘記於心。
在她心裡蘇婉最重要,已經把蘇婉當成她唯一的主子了。
所以昨日蘇婉說要出去玩,她才毫不猶豫答應,還幫助她出府。
凌雨風放下醫藥箱,坐在床邊,在蘇婉手腕處墊上絲帕才開始把脈。
脈象趨於平穩,無礙。
“她已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