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陸昀以為自己聽錯,沉默了好一陣。
安凡於是解釋來龍去脈,並說:「資本家那段話我寫了幾天呢,在備忘錄刪刪改改好久,以為她能有點反應,結果她就一句別在這兒爭執,當時氣得我都說不出話了,委屈噌噌往外冒,我問她我算什麼,她就說結束。」
陸昀還是沉默,安凡想起以前兩人的趣聊,又說:「不過我忘記錄音了,我這勉強也算是懟她吧,該錄個音給你當鬧鐘的,不過我忘了……」
安凡努力讓聊天氛圍變得輕鬆,陸昀沉默過後只問:「安凡你真的還想找她?」
沉默的人輪到安凡,她過了會兒說:「我真的想,又真的不想,我想讓你管住我,讓我不想。」因為她真的快管不住自己了。
「行,我管你。」陸昀一口答應下來。
陸昀真的像她答應的那樣,每天定時查她有沒有找凌染,比宿舍阿姨查違章小電器還要盡職盡責。
安凡也因為這,整整一個月沒聯絡凌染,如陸昀所盼的那樣讓她在自己生活中淡去。
十一月十日,秋招進入尾聲,安凡在此期間收到了幾家公司的offer,但大概是被常歡「最好的總在最後面」理論洗腦,遇到好的校招總會去看看。
一場被常歡力推的招聘會已經開始,安凡原本在自習室,架不住常歡接二連三的電話,只好收拾了東西趕過去。
才到門口,還沒來得及進門就被攔了下來。
黑色細高跟,絲襪,窄身淺紋一步裙,再往上,安凡看到了黎汐的臉,心底咯登兩下。
黎汐問:「方便聊聊嗎?」
安凡抿了抿唇,試著拒絕:「還是不……」
「老闆住院了。」黎汐又說。
「好。」
安凡將黎汐領到招聘會那個廳旁邊的階梯教室,兩人隔著一個位置並排而坐,室內很安靜,不時傳來旁邊招聘會的熱切響聲。
安凡問:「住院是怎麼回事?」
「先告訴我你和老闆是怎麼回事。」黎汐問。
「就那麼回事……」這麼說似乎對自己不太負責,安凡又補充:「結束了,她提的。」
「不像……」黎汐咕噥了一聲,回答安凡問的:「住院很簡單,勞累過度,這個月老闆都玩命似的工作,要不是業績節節攀升,我還以為是公司要倒了。」
「哦。」安凡說。
原來凌染還能這麼高效率的工作,她卻連基本的上課集中注意力都做不到,安凡又多了一個徹底忘記的理由,她不能輸。
「本來我只是猜測和你有關,現在我肯定這事和你有關。」黎汐又說。
「和我有什麼關係?」安凡問。
「去岐山那次,老闆是去談紅酒生意的你知道吧?本來都要談成了,我記得老闆國慶期間去岐山就是簽合同的,可不知道為什麼,一回來說不簽了,又是找新的供應商又是防備著岐山那邊告違約,還得應付董事會那群人的不滿,真的很忙。」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安凡還是這句話。
「因為這沒有道理……」黎汐扭頭看安凡,說:「沒有道理。臨時毀約紅酒生意這事百害而無一利,我根本想不到老闆拒絕簽合同這事的任何理由,除了你。」
安凡壓制住差點泛起的漣漪,冷靜地說:「這不可能。」
「沒有不可能,老闆她真的在乎你,只是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最後這句,黎汐聲音明顯小了,但她很快又恢復聲調:「我們一起去岐山那次,老闆就是看到你和朱希亮有說有笑才提前走的,說實話,我覺得這很幼稚,但喜歡一個人不就是會變得幼稚嗎?」
安凡想捂她嘴:「你別……」
「你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