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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情於耳鬢廝磨的那人頓了下,低著聲音回:「不然,你以為是誰?」
安凡緊抿著唇,不再說話了。
戰場一再輾轉,最後還是那張銀灰色的大床。
安凡被釘在床上,心底無端端充盈起一股滿足感,她情不自禁、又像不受控制般,伸出指尖,觸了觸凌染的發頂。
凌染耳尖很紅,聲音卻在警告:「別亂碰。」話落,她似乎也不需要安凡的允諾,利落將人翻了個身,覆上去。
她卻亂碰。
安凡倒吸口氣,慢慢地,不受控制地細哼了一聲。
「別出聲。」又是一聲警告。
警告過後是撻伐。
安凡意識漸漸迷離,連那人在做些什麼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越是舒爽,越要咬緊枕頭的那一角,死死地,不發出一丁點聲音。
再度醒來時不知道是幾點。
窗戶被厚重的遮光窗簾擋著,白天和黑夜一個樣,安凡小幅度地翻了個身,身體酸得她差點沒尖叫出聲。
安凡緩緩按揉著自己痠麻的腰,出神想著這一次特別的對待,想著來時看的那個日期:9月27日。
經過昨天,可能、沒準已經是前天,安凡確定了,9月27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兩人的第一次就發生在三年前的9月27日。
那時安凡對凌染還不是很瞭解,兩人第一回 做凌染就如此……
不可描述,弄得安凡以為凌染在床上就是這種風格,害怕之餘還有點小悸動。
後來才知道不是,她也可以很溫柔。總之風格多變。
不過第一次時,安凡還沒記住9月27日這個特殊的日子。
直到第二年9月27日的到來,再一次被那樣擺弄,她後知後覺,這樣的凌染似乎似曾相識?
緊接著是第三年,安凡看了日曆,將9月27日這一天深深烙印在心底。
最後是昨天,或者前天,在這一天的凌染總會格外特別。雖然這種特別,安凡還挺喜歡。
要不要臉啊!安凡再次對自己無語。
索性腰也不揉了,她將手撤出被窩,手臂酸軟得不受控制,撤離時不小心碰到旁邊的人,她一驚,忙縮回手緊貼著身側,比木乃伊還像木乃伊,餘光小心翼翼地瞥著人,卻見凌染已經掀被坐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安凡望著背影抱歉地說,「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凌染沒回答,利落抽過一旁的睡袍,睡袍長度及膝,露在外的小腿白皙筆直,她低頭繫緊腰帶,攬出一把細腰。
安凡痴迷地望著,小手攥著被角,小臉迷得紅撲撲,一副思春少女的模樣。
她喜歡這樣的凌染。
明明才從纏綿悱惻的床鋪起身,又彷彿不久前縱慾的人不是她,冷聲冷情,渾身上下一股子世界與她無關的勁兒。
安凡懷疑她要麼是終極舔狗,要麼是賤到了骨子裡,不然怎麼連凌染無視冷落她的樣子,她也覺得喜歡。
往常凌染穿上睡袍就逕自去臥室自帶的浴室洗漱了,今天卻突地轉過身來,安凡躲閃不及,驚慌失措,慌亂間只想著迅速拉被子蓋過頭頂,遮住花痴的自己。
她還有羞恥心,不想被凌染看見毫無自尊的自己。
凌染卻彷彿沒看見她的一系列舉動,雙手將長捲髮從睡袍中攏出來,冷靜出聲:「那個動作,以後別再做了。」
安凡悄咪咪拉下一點被子,露出一雙顧盼生輝的眼,她遲緩地答:「什麼動作?」她有做什麼犯了她禁忌的動作嗎?
凌染不耐煩說:「下車的時候。」
安凡想起來了,是那個她在車上睡迷瞪了,睡得腰痠腿疼,下車時情不自禁伸出的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