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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很慘,不但被砍成好幾段,還被你們村的兩個村民偷出去燒了。不信你就自己看吧,當爸的認不出,你這當媽的不會也認不出來吧。”
楊嬸子先是不甚在乎地看著,等手電光照在那張臉部特寫上時,她身子一晃,隨即衝過來死死抓住那張照片,“這是什麼?這是在哪兒拍的?”
許天嘆口氣,把那張復原畫像擺在一起,“這是被砍被燒後,我又做了面部修復,然後根據屍體的面部特徵,復原出的畫像,不會有錯。”
楊嬸子不看畫像,只拽著那張黑黢黢的面部特寫,這種照片怎麼說呢,就是白天看到心裡都瘮得慌,何況是在燈光昏暗的晚上。
甯越知道楊嬸子已經認出來了,剛要問時,卻聽她突然發出一聲尖利的叫聲,手一鬆就朝後倒去。
李所長離她最近,急忙把人半摟住扶起來,許天過去揉了揉她的虎口,又掐了兩下人中,楊嬸子呻|吟一聲醒過來,痛哭出聲。
小廖的手電往她身上一掃,忍不住吐槽:“板子不打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啊。”
甯越拉開他,不讓他刺激對方。
李所長問楊嬸子,“要不要我們扶你進去?”
楊嬸子轉頭看了看隔壁兒子的院落,擦著淚點點頭。
於是胡東帶人在外邊等著,許天跟著甯越和李所長進了楊家。
楊家正房跟偏房蓋得都不錯,外邊看著不起眼,裡邊跟城裡雙職工家沒什麼差別,甚至要更好些。
燈泡不知道多少瓦的,很明亮,時興的沙發上鋪著碎花的蓋布還帶著花邊,桌上兩個暖壺,大托盤上圍著一圈玻璃杯,旁邊還放著一盒茶葉。
李所長把楊嬸子扶到沙發上坐下,許天到桌前倒了杯水遞給她。
楊嬸子再沒了剛才的穩當勁,手冰涼還微微顫抖著,她接過水,另一隻手猛地拉住許天的手,“小姑娘,照片再給我看看。”
許天看著她的眼睛,突然有些不忍,她狠狠心拿出那張照片,“當媽的到底是不一樣,兒子變成什麼樣兒都認得出來。”
楊嬸子把杯子放下,拿著那張照片摩挲著,眼底的悲傷突然轉為怒火,破口大罵:“老楊呢?他死哪兒去了?豬油蒙心的傻逼玩意,自己兒子都認不出來?還說這是黃大力?我家小海……這就是我家小海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甯越道:“我們也想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楊主任是有意不認兒子嗎?難道說你們家跟楊文海斷絕了關係?他的死跟你丈夫有關嗎?還有你大兒子,他們一家三口突然跑了,跟你小兒子的死有關嗎?”
許天跟李所長都明白甯越是故意這麼問的,可楊嬸子並不知道,她遭受重創,心慌意亂時,聽見這話不由惱怒起來,“老楊就是犯蠢啊,他肯定沒細看就開始瞎說八道,我家大斌跟小海好著呢,我們一家人也和睦,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所長坐在她身邊,語重心長地道:“寧隊長是為了幫你兒子找到殺人兇手,當然要先排除自家人。他的懷疑也不無道理,你丈夫為什麼不認兒子,還說他是黃大力,你大兒子為什麼突然跑去老丈人家?”
“你們別猜了,我家小海一定是被黃大力殺的,他就是個瘋子,村裡人都知道。”
楊嬸子跟楊主任一樣的說辭,一聽死的是自己兒子,馬上把矛頭對準了黃大力,她也一樣說不出理由,只是一味貶低黃家。
“他們家肯定不是好來頭,不是馬賊就是盜墓賊,身上不知道欠著多少條人命呢,把晦氣帶到我們村,這都是黃家人害的。”
甯越不想聽他們這些編排好的謊話,直接問:“黃家不是給人看事的嗎?你怎麼又說他們身上欠著人命,是因為他們家不義之財太多?可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你家分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