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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竊的三車廂離我們所在的車廂很遠,離廁所更遠,我懷疑他是想借此引開乘警。也可能車上有他的同夥,我還擔心他們選擇在這裡動手,車下可能有同夥等著。”
汪隊越說越氣餒,“雖然那把槍在小許手裡,可不確定他們還有沒其他槍支,小許就這麼跟著跳下去,實在太危險了。寧隊,這事都怪我,我知道這趟車會過隧道,但沒記準時間,還以為能把兩個人都拉上來,當時我該一槍把劫匪斃了,從車上踹下去,只把郝文靜拉上來,這樣就容易多了。而且小許跳車時,我該把手銬鑰匙塞給她的,都是我的疏忽,押送途中,本該做好各種意外防範。”
甯越已經在地圖上找到了南各莊的位置,他一邊估算著開車距離,一邊安慰道:“汪隊,我相信你已經盡力了,銬在一起本就是防止郝文靜逃跑,這種情況誰也料不到。要說負責,我的責任最大,就不該派小許去,她連持槍證都沒考呢!可現在不是追責的時候,我會聯絡附近警力幫忙……”
汪隊忙說:“我已經聯絡過了,南平鎮派出所離南各莊最近,但他們一共就五個人,南遊縣公安局也出動了,再把附近的民兵調動起來,應該跑不了,再說小許手上有槍,她很機靈,身上有股子勁兒,郝文靜他們墜車前已經撞在火車上好幾次,肯定受了傷,也許小許能掌控住局面,帶他們去附近的村委打電話。”
甯越道:“最好是這樣,但也得做好車下有同夥,小許被劫持甚至殺……”
他像是突然咬住了舌頭,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想到送許天去車站時她拎著箱子揮手告別的笑臉,甯越不想也不敢說出那兩個字。
汪隊卻已經聽懂了,他嘆口氣:“她會沒事的,我下車後會馬上趕回去。寧隊,拜託你去跟賀局說一聲,我雖然給南遊縣公安局打了電話,那邊也答應幫著找,但接電話的是值班室的人。我覺得還是請賀局跟他們領導說一聲,確保所有可用警力幫忙尋找,再把路口都封了。”
“好,我知道了,放心吧。”
等掛了電話,甯越剛要出門,賀局就急匆匆地走進來,“甯越,怎麼回事?南遊縣公安局說小汪給他們打電話求助,說咱們一位姓許的女同志跟著兩個劫匪跳下了火車!我一琢磨姓許的只有你們隊的許天,她不是法醫嗎?怎麼又是劫匪又是跳車的?一個法醫你讓她單獨出警?還跑那麼遠?那也不是咱們管轄範圍啊!”
甯越心裡急得不行,但也得把事情說清楚,他乾脆先質問起來:“賀局,郝文靜的案子可是我們刑偵隊的,押解她回來也得派我們的人去,就算當時我們都忙著,也可以拖幾天再去,別管暫時關在哪個兄弟單位,總不會缺她幾頓飯吧。是誰派汪隊跟小陳去的?”
賀局愣住,“原來是押解犯人的事?郝文靜?這名字我倒是有印象,一向是指揮部那邊安排人押送,小汪也是老人了,怎麼會出問題?”
甯越這才快速又簡略地把事情說了,“押解到省城就差點出事,省廳讓咱們再派位女同志,小許又正好在省城出差,我就讓她過去幫忙,誰能想到居然有人敢在火車上劫犯人。當時列車要過隧道,汪隊肯定是沒辦法了才眼看著小許跳了車,他怕您發火,到時候更說不清楚,就先打給了我。”
賀局眉頭緊皺,雖然生氣,但也知道不是追責的時候,他嘆口氣:“南遊那邊說話不清不楚,給我急的,郝文靜居然有同夥?”
“應該是潛逃的這幾年發展的同夥,能捨命救人,關係肯定緊密,賀局,我怕的是車下也有同夥。小許雖然拿了對方的槍,但從車上摔下去,槍會不會走火,會不會摔壞,都是問題。汪隊現在先跟著車到南遊縣,再回南各莊,他判斷劫匪當時就在他們車廂裡,用眼神和手勢跟郝文靜交流過,所以他會趁這段時間在車上找一下目擊者,最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