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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可以逃跑,可惜你已經給自己在心裡築起了牢籠,這輩子逃不出楊村了!”
黃大力猛抬頭不想讓眼淚掉下來,但又斜瞪著許天惡狠狠地說:“我這不是已經逃出來了嗎?哪怕進監獄我也不會再回去了,他們都該死。警察同志,你們會替我報仇的對嗎?當初投票的那些人都是殺人犯,都得吃槍子!”
誰也沒有給他肯定的答覆,幫兇們只是投票,不太可能死刑,那筆錢是盜墓所得,也不可能返還黃家,就算給黃家也沒人能花了,別人不清楚,但黃大力肯定是死刑。
他大概也清楚這一點,神神道道起來,甚至哼起了那首盜墓的口訣。
許天嘆口氣,跟胡東吐槽:“如果他能在十年前就逃出楊村,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高勳道:“他前期膽小又自卑,就算逃出去也會被嚇回來,被楊主任發現,也許會更慘。”
不只黃大力,楊嬸子也有些精神崩潰,一直唸叨著楊文海是好孩子,從小就聽話,“我家小海沒殺過人,他就是想問問他爺爺錢藏在哪兒,可是下手沒輕沒重,不小心給掐死了。去下毒也是我家老楊叫他去的,他沒那個腦子,我家小海就跟個小孩子一樣。”
楊主任和楊文斌則是痛罵著黃大力,楊主任覺得自己犯的最大的錯,就是沒能在十年前殺了黃大力,斬草除根。
楊文斌顯然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也不肯相信是自己弟弟楊文海偷看他媳婦洗澡,一直嚷著要讓黃大力償命。
當初投票放火的那些人已經篩選出來,胖胖的楊會計沒參與,脾氣火爆的民兵隊長是第一個投的,這些人裡有後悔的,有覺得十分委屈的,甚至辯解自己沒聽清楚,不知道是在決斷別人的生死。
楊村七十多戶三百多人,只有楊會計和另外三戶人家主動說要退還當時分的錢。查到此處,案子在刑偵隊這裡就算結束了,至於這些人後續如何起訴,怎麼判刑,自有其他人送檢。
他們要走時,李所長殷勤送出來,“寧隊,多虧了你們支援,才能這麼快查清楚。縣裡領導本來不同意我往上彙報,現在也改了口。這屬於惡性事件,一個村的人都拿了錢,肯定會團結一致,要是再拖下去,恐怕更難處理。”
甯越道:“互幫互助嘛,都是我們該做的。”
李所長又誇起許天:“小許,這案子得給你記一功,沒想到你一個法醫身手居然這麼好,要不是你,黃大力沒準還躲在村裡跟我們捉迷藏呢。”
許天謙虛幾句,李所長又道:“等他們的檢驗結果出來,記得通知我,雖然不會影響判決,但我想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天性如此。”
“放心吧,我明天就去省城。”
回去的路上,甯越從後視鏡裡看著許天,“功是功,過是過,小許,回去記得寫檢討,連根棍子都不帶就敢衝出去抓人,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
胡東不由笑起來,“就是,太危險了!”
許天忙說:“寧隊,沒必要吧,這不是沒事嗎?我覺得我最該做的是抓緊時間拿執槍證申請配槍,再遇到這樣的事就好辦了。”
“考證和寫檢討有衝突嗎?你放心,只是隊內檢討,不會通報更不會進檔案。”
許天鬆了口氣,這樣的話寫就寫吧,隨便應付一下也就行了,“那寧隊,我路上寫吧,現在才四點鐘,我趕去省城做檢驗,明天上午就能回來。”
甯越沒想到她這麼著急,直接把她送去了車站。
許天這次是輕車熟路,她帶著從楊文海屍骨上提取的樣本和楊主任的血液樣本去了省城,到地方天快黑了,她打電話跟省城的技術員預約好明天一早做檢驗,就先去招待所洗漱休息。
第二天八點半許天趕到鑑定中心時,技術員正等著她,“小許,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