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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小飯館賺錢養活自己啊。”
甯越冷冷道:“你剛才還說自己辭職了,總要生活,才做了莫書記的狗腿子。收的錢恐怕不少吧,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手上沒沾血,判不了多久,出來還能接著花贓款?”
田元凱被拆穿,半分不好意思都沒有:“好吧,我承認確實收了一些,都花出去了!不信你們就去查,反正我現在就盤店收的那點錢,沒別的收入,也沒有窩藏贓款。”
他什麼都招了,就是不肯說錢的事,甯越也拿他沒辦法,跟許天道:“有一點他說對了,這案子一時半會兒結不了,慢慢問吧。”
許天也急著想聽聽呂新到底什麼情況,怎麼就當上公路劫匪了,不想再跟田元凱耗著。
可呂新更難對付,“他在撒謊!什麼玩意啊,我瘋了嗎?幹嗎去殺孫春苗爸媽?還飛車搶劫?還開槍打他?我的天哪,我都不認識他,更不認識什麼莫書記跟他兒子,幹嗎亂編故事!”
她堅持稱田元凱瘋了,胡編亂造,還嚷嚷著要跟他對峙。
許天嘆口氣:“可惜孫大叔只撿到了盒子,沒看到呂新,只田元凱一個人證,沒有物證和供詞,能給她定罪嗎?”
胡東說:“難啊!”
甯越整理著案情板上的線索:“目前案件脈絡清晰,別管上邊的還是下邊的都被控制起來了,又有局裡的支援,慢慢查慢慢審,都別急。”
賀局聽說他們這邊有了進展,過來詢問。
甯越藉機開了個案情會,把案件線索梳理一遍。
賀局聽得頭大,“你等等,讓我捋捋啊。老莫小兒子遇到孫春苗,被一家人勒索,他找父親求助。結果老莫也跟著被勒索,而且他跟孫春苗發生了關係。孫春苗把孩子生下來,還說是他的!老莫不堪勒索,讓田元凱殺了這一家子!田元凱答應了,但去小丈村時看到呂新和孫春苗殺了孫凱夫婦,他隱瞞了這件事,穿上警服過去查案了!”
說著說著,賀局都忍不住破口大罵,“這田元凱當時可是刑偵隊的隊長,怎麼會這麼離譜?”
甯越道:“他說他被莫書記脅迫上了賊船,但我覺得他挺樂在其中的。”
許天說:“沒錯,他說呂新覺得跟他是一類人,我懷疑他自己也有這種感覺!”
賀局愣住,“同類?哪類人?殺人犯?”
甯越說:“沒有感情,以殺人取樂,喜歡尋求刺激的人!”
許天解釋:“簡單說就是變態,田元凱在提到去小丈村看到呂新他們殺人時,說得很含糊,我懷疑他可能全程圍觀了整件事,卻沒吭聲。”
“咱們警察隊伍稽核還是不夠嚴格啊,怎麼能混進這種人!”賀局揉著太陽穴,接著看案情板,“然後呢?田元凱把孫春苗逼死!呂新殺了孫星一家人?還成了飛車黨?”
甯越道:“飛車黨的案子跨時很長,呂新應該早就做過,或者說她無聊時會去尋刺激。田元凱對她產生興趣,跟蹤她被她發現,兩人發生衝突,田元凱腿受了傷,卻還是不肯說出呂新,直接辭職,做起了莫書記的專職狗腿子。”
他說著拿出那本賬本,“這上邊有被告人意外死亡,案件中斷最後不了了之,還有嫌疑人無法重判,最後意外死亡的。”
賀局:“你是說老莫一開始指揮田元凱殺人是自保,後來是為了斂財?他簡直無法無天!”
甯越認真道:“賀局,之後這些案子威脅不到莫書記,我懷疑殺人也許不是他的主意。”
胡東皺眉:“寧隊,你是說莫書記控制不了田元凱,他們形成了互相制衡互相利用的關係?”
見甯越點頭,賀局突然道:“這就能說通了,給你們的賬本是影印件,原件能看出來,賬本前兩頁都是用的同一支鋼筆,透過筆跡分析和背面暈染能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