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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錚潦草用過早餐,伏案工作一上午,中午沒讓秘書送餐,下樓開車徑直去了秋棠公司,結果再度撲了個空。
前臺這回倒是沒有再攔他,很客氣地告訴他,秋棠出去了。
出去了?他皺眉:「去哪了?」
前臺微笑應答:「約了客戶吃飯,地點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您問問她?」
秦易錚想起來了,昨天秋棠是說了今天有事會出去一趟,他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前臺接著微笑:「三點之前,要不您先上去等等?現在剛好有個客戶也在上面,二位可以一起等。」
秦易錚已經邁出一步的腳又收了回來,什麼叫一起等?一起等她回來湊一桌鬥地主?他緩了緩,把氣接上了,「上面有人?」
前臺點頭,是的是的。
秋棠中午出去應酬,回來後立刻要見一位客戶,接著馬不停蹄處理上午未完成的工作。秦易錚思索片刻,對前臺說:「麻煩幫我轉告一下,我等下班時間再來找她。」
前臺點頭,好的好的。
一場空,秦易錚興沖衝來空落落走,心裡頭那點不甘從上午開始翻騰,發酵了一整天。
他欣喜地想如今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昨晚那一場吻既真,也深,凜冬冰河鑿開一個唇印大小的開口,他從中窺得幾分秋棠深埋於清冷外表下的真心,她心裡有他。
傍晚六點,他再度前往令秋,上午去得太匆忙草率,連問都忘了問一句。他這次去之前微信聯絡了秋棠,問她是否在公司。
工作時間,她資訊一向回得很慢,中午發出的訊息,直到快下班,他才收到一個「在」。
鎖了屏,他抱著這個在字去了,一路心跳如雷,按捺著車速。
秦易錚回憶著那個吻的觸感,秋棠喝了酒的唇瓣的觸感,柔,烈,燃著焰火的玫瑰花瓣,之後的一整天乃至接下來的一整個月,他腦子裡想的心裡掛的全是她。
邁巴赫駛進工業園小區,在令秋經紀的前院停妥。秦易錚帶上車門,抬眼便見秋棠,她拿著一把花剪,正在窗臺給月季剪刺。
她也看見了他,視線向下掃了一眼,窗臺上一叢月季的刺悉數剪乾淨了,她朝他笑了一下,轉身進去了。
秦易錚追隨那個笑而去,與前臺招呼都忘了打,進電梯對著金屬內壁整理頭髮,撫平衣領上不存在的褶皺,出了電梯大步流星,直直朝秋棠辦公室走去。
他背影挺拔步伐修長,身旁有人經過,身後有人圍觀,任誰也看不出他手心冒汗,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緊張。
進去之前,照例先敲了兩下門,即使這個動作放到現在已經有些多餘。
秋棠開啟門,他看見站在面前的,生動鮮明的她,終於放鬆地笑了。
他笑著,一邊帶上門,一邊抱著她往裡走,秋棠雙腳懸空,臉上有瞬間的茫然,隨即她用尖亮的鞋面踢他的小腿,「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秦易錚把她抱坐上辦公桌,摟著她的腰說:「不看什麼,就看看你。」
他的目光粘稠厚重,與她一碰撞就要擦出火花,秋棠扯開他橫亙腰間的手,從桌上下來,「肉麻。」
秦易錚去拉她的手,懶洋洋笑著:「你不喜歡?談戀愛不就是肉麻來肉麻去麼。」
秋棠詫異回頭:「誰說要和你談戀愛了?」
秦易錚怔住,經歷過那樣一個深吻,還不算在一起了嗎?他以為他們彼此已經心照不宣,「我們昨晚」
秋棠點頭:「嗯,說到昨晚,是我酒後失態了。」
秦易錚頓覺不妙:「什麼?」
「我喝多了,不小心勾引你,結果你上鉤了。總體概括就是這樣。」秋棠說。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