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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街對面的大廈是這座城裡最高的樓,十年曆經戰火沒有傾塌分毫,如今被專業記者亦或者攝影師藉此登頂觀察戰況。由於外界多重因素,電梯早已損壞多年,就在她走上頂樓露臺,只見周圍多多少少站著四五位專業攝影人士,戰區在五百米處以北方向,戰火紛爭仍在繼續,安魯軍沒有投降的意思,僵持階段,就怕對方搞背後投毒。
趙海生握著望遠鏡觀察良久,此區域雖受政府軍全權管轄,可他們總會忽視芝麻點大的漏洞,她沒想理解那位將軍為何犟著脾氣也不接受那支守衛軍,可能是上層意思,驕傲的艾倫貝爾總統做這種事一向很勤勞。
電話匯報工作完畢,趕著黑夜回了宿舍樓,上樓前她特意借著「裡蘭親友」的這重身份在食堂蹭了一頓,即使仍舊沒有炸雞,拿著罐啤酒回到房間喝了精光,吹滅燭火倒頭就睡。
半夜裡被動靜吵醒,她睜眼的同時猛地坐起來,意識到地上有黑影伏動,精神狀態緊繃的趙海生直接翻身而下跨坐到對方身上,利索勒住對方手腕及咽喉部位:「再動做了你!」
程易山說:「好吧,我不動。」
趙海生的頭腦總算清醒,逐漸鬆開力道:「你嚇死我了。」
程易山沉默良久,仍舊保持平躺不動的狀態:「這句話應該我說。」頓兩秒,見她沒有離開的意思,「你想坐到天亮?」
她識趣上床,絮絮叨叨解釋:「剛做了噩夢,你得理解那種感受,沒人想在做噩夢的時候還被外界因素嚇醒。」
程易山慢條斯理地說:「我當然理解,所以今晚你睡地板,踏實。」
這段對話再度提現了程易山是個耿直到頭的沒情調男人,躺回床上的趙海生單挑了挑眉,整個人裹進被褥:「我都捂暖了,你不能這樣。」
可惜程易山並沒有因為她的莫名撒嬌而停止,就這樣,他將趙海生連人帶被拽下了床,由於男人過於失禮的舉動導致她氣得後半夜還沒睡著,隔日牙齦紅腫,頂著半邊疼痛跑去醫院開藥,在等候區遇上斯諾,斯諾聞到趣事,先笑話會兒,結果扯到腿筋,他哎喲聲,臉還被迫抽了抽:「昨天蒂娜來找我,說你住男人屋裡?裡蘭吧,現在也就他了。」朝她擠眉弄眼好不欠揍。
趙海生正想反駁,見斯諾旁邊還站著兩位素日愛傳八卦的護士,左手貼住臉面害羞地揉了揉:「你說得沒錯,是裡蘭中尉,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提,就是昨晚,他讓我在下面,動作還很粗魯。」
那兩位護士果真眼瞪大了且滿臉笑容,單手掩嘴後嚯嚯笑兩聲,默默帶著她們強大的嘴巴去了隔壁閒聊區盛傳八卦。
斯諾倒是一臉無語:「他讓你睡下鋪就睡下鋪唄,你這嬌羞模樣簡直讓我渾身發麻。」
趙海生恢復平常,往前走,卻意外踩了斯諾一腳。
斯諾疼得跳了起來。
凌晨五點,程易山結束前線防守,返回院區探望戰友,半途遇見醫護人員朝他露出別有一番意味的笑,著實怪異,其中一位女士問他:「聽說中尉的女朋友來了,那女孩為了你到這麼危險的地方,真讓我們感動,你得多照顧照顧她,聽說她這幾天都下不來床。」話音剛落,那幾位護士偷偷地笑起來。
雲裡霧裡的程易山禮貌頷首道別,上到二樓,卻又碰見林毓,林毓合上診斷書後若有所思地瞧他好久,說:「你搞一夜情我不說什麼,但這裡是醫院,至少別傳得沸沸揚揚,行不行?」
程易山說:「……」逐漸凌亂了。
第14章 鱷魚
凌晨六點,克里斯蒂娜坐在醫院前廳翻閱報紙,右手握著冷式咖啡,直到程易山從眼皮子底下經過,這其實算三次見面了,雖然不是什麼熟人關係,聽說是他收留了奈爾:「裡蘭中尉。」
程易山頓在原地,他已經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