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斯諾只能縮回去:「我當時那是實話實說。」
趙海生瞥他眼:「您就不能像正常男人適當正常地讚美讚美我?」
斯諾左手虔誠地捂住心臟,說:「我一生只稱讚我的那位繆斯女神。」
她握著那封信站起來:「出去。」
翌日清晨五點,977守衛軍整隊受命,出發前往混亂城鎮拉姆加特,當時太陽未起,寒風凜冽,高牆警鐘三鳴,軍人賦榮征途的訊息震撼每位平民的心臟,就連未曾早起的趙海生也睜眼清醒,她摸索著床頭櫃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掙扎著爬起,洗漱完畢,扎著馬尾,挑了發繩利索綁緊,拎行李上車,收音機每日新聞說凌晨三點安魯獨軍屠殺百餘拉姆加特市民。
看來守衛軍的前行已經開始讓他們自亂陣腳,只能以屠殺作樂了。
倒是沒想到斯諾居然有了先見之明,老早就蹲在公寓樓下候著她了,趙海生見他那臉特想去前線挖新聞的神情,說了句:「繆斯女神在那兒你才想去的吧?」
「胡說什麼。」斯諾興高采烈地上車,「出發!」
下午六點抵達城鎮外圍,拉姆加特早已封城,斯諾拍了照片,嫌棄太遠,於是他們湊近一段距離觀察戰區情況,煙土滾滾,臨途差點被炮彈擊中,兩人灰頭灰臉地撤離,斯諾卻根據實況嚴肅分析道:「照這情況,明早就能拿下。」
趙海生擦擦臉上塵土,輕描淡寫回答:「那你去幫幫忙,爭取現在拿下。」
斯諾哈哈兩聲掩飾話題:「我覺得走路安全點,你覺得呢。」
趙海生沒反對,車身大噪音高的原因,很容易成為轟炸機的目標。兩人果斷下車,拎包前行,走了一小時後原地歇腳,他問如果附近埋伏著安魯軍該怎麼辦,趙海生說:「狗嘴吐不出象牙。」
斯諾翻白眼,舉著手電筒向前方照去,卻儼然照出一張人臉,他嚇得驚叫一聲,直亂手腳,前方井然有序的腳步聲持續圍堵,幾個士兵持槍抵住他們腦袋:「不許動!」
趙海生看了軍服標誌才放下消音槍,解釋說:「我們是從塞爾勒過來的記者。」將通行證和記者證一併遞給他們,「長官,很抱歉驚擾到你們的作戰。」
士兵看了眼證件:「這次行動我們已經明確拒絕記者隨行,你們怎麼還偷跟著來。」
趙海生撓撓下巴說:「沒辦法,老闆催得緊。」
另一位大眼睛士兵笑著說:「但願你們交了戰爭險。」
拉姆加特封了不少排水道,唯一一條能走人的只有西南側路段裡的廢棄水溝,分隊不能耽擱潛入城內的時間,只能將他們帶著,隊長說他們是頭一批潛入,稍後還有第二批支援。外面飛機轟炸土地,炮灰自頭頂墜落,趙海生戴上外套連帽:「安魯軍知道這條暗道嗎?」
斯諾搖頭:「這條道早在八十年前就被總統秘密封了,前艾倫貝爾女皇都不知道,他們那群痞軍怎麼可能。」
大眼睛士兵回答:「確實,但我們還是得小心點……哎前女皇都不知道的秘密,你好像比我們還清楚?」
斯諾得意地咧起嘴角:「我情報網遍佈甘納各地,怎麼可能不知道。」
士兵覺得他在開玩笑,無奈搖頭,往前走了。
斯諾說:「哎他居然不相信我。」
趙海生也奇怪,情報誰都能搞到手,安魯軍那麼龐大的情報網不可能不知道這條暗道。過了半小時,某股怪味湧進鼻尖,那是臭水裡夾雜著煙火的味道,不知為何,身體的自我防禦反應讓她逐漸警惕起來,視線從右到左,挪過水溝最終落在斜前方的半圓形水道口裡,眯了眯眼,隨後依稀看見灰色影子伏動,槍頭自漆黑處悄然探出來,對方大概是想等到他們都進入射程範圍。
她扯住那位大眼睛士兵輕聲說:「左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