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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見彼此熟悉了,總之李素芬不再劇烈牴觸他,兩人偶爾能平靜的對視。
從精神病院出來,季雨總感覺有一股暗處的視線落在他和岑之行身上。
環視四周,對面馬路邊一輛黑色轎車車窗正在升高,從逐漸縮小的縫隙裡,季雨恍惚間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轉瞬即逝,季雨再看時那裡的黑色轎車已經匯入車流,只留下難以辨別是否眼花的視覺殘留。
見他久久不上車,岑之行循他實現望去,並無不妥。
“怎麼了?”岑之行問。
季雨抿唇,遲疑幾秒才道:“我剛才……好像看見了蔣識君……”
欺軟怕硬
一閃而過的人影似乎真的只是他眼花。
日子一天天安靜度過,緊鑼密鼓的期末各專業考試結束,一直到放寒假,季雨再沒看見過蔣識君。
室外溫度低,大黃也怕冷,縮客廳的時間變多了。
可能是因為冬天不掉毛,亦或是習慣了,岑之行偶爾路過順手也會揉揉狗頭,然後季雨就看見大黃諂媚地飛快搖尾巴湊過去蹭人小腿。
“看你這不值錢的樣子。”季雨調笑道。
岑之行洗了手,擠進沙發摟著他,蹭蹭他臉頰,小聲道:“我也不值錢,就喜歡老婆,想抱老婆。”
季雨微微蹙眉,睨他一眼,“說什麼呢。”
“說我最愛老婆。”
屋裡開的暖氣,季雨就穿了套長袖長褲睡衣,岑之行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進他衣服裡面摸了摸,涼得季雨渾身一顫。
也不光是冷,捏他腰的時候渾身酥麻,電流跟涼意躥過四肢百骸,他沒忍住哼唧了一聲,臉頰燒得厲害。
“幹嘛……大黃還在呢……”他抵住岑之行肩膀往外推,沒推動。
“大黃又不懂。”
“不懂也不可以,昨天才弄過,我好累。”
岑之行似是不滿,叼著他耳垂重重咬了一下,季雨吃痛,推拒的話嚥了回去。
偏頭對上大黃黑黑的豆豆眼,季雨心虛移開視線。
岑之行沒給他太多思忖的時間,直接將他打橫抱起往樓上走。
大黃懂事,知道樓上的臥室他不能去,盯著主人們消失在拐角,轉圈圈“嗷嗚”叫了兩聲,沒得到回應,蔫蔫兒地去自動投食機吃糧了。
19年除夕,岑之行陪季雨一起回了綿竹鎮,大黃也帶著。
鄉下年味兒比城裡更濃,路上小孩兒到處扔摔炮,炸得砰砰響。
大黃小時候尾巴就是被頑皮孩子綁上鞭炮炸斷的,對鞭炮聲本能害怕,一直縮在季雨懷裡發抖。
季雨:“哥,開快點吧。”
岑之行應“好”。
駛離這段路,鞭炮聲小了許多,大黃不抖了,但還是趴他懷裡臊眉耷眼的,季雨翻出根火腿腸掰碎餵它。
這一趟是專門看爺爺的。
季雨憋了一路,真走到爺爺墳前,還沒來得及跪下,眼淚先嘩的一聲落下了。
季雨吸吸鼻子,跪下給爺爺擦墓碑、點燭、燒紙……
火光躍動在季雨盈盈眼中,淚水墜入風撩起的火焰堆,很快蒸發地無痕無跡。
季雨把自己雕的小菸斗、小元寶、小車小房也全部丟入火堆,木頭表面沒上漆,很快點燃,“噼裡啪啦”響著將火焰推得更旺。
他絮絮叨叨把半年多發生的事情全跟爺爺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