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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仔仔細細地疊好,放進口袋裡,沒有任何人知道。
只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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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人都走光了,陳宴還在一個勁兒猛灌水喝。
他中午喝了口苦瓜湯,就一口,差點沒給他送走。
「我真服了,誰家好人學校食堂裡做苦瓜湯啊!」陳宴呸呸兩聲,他現在嘴裡還是苦的。
跟誰灌了他二斤中藥似的。
「誰讓你八輩子沒吃過飯樣的,上來就喝,該。」
「啥意思,合著你倆之前就知道?」
章西尋欠嗖嗖:「那還得靠談狗,他剛進食堂就聞出來了,小爺我問他的,至於你嘛故意不說的。」
陳宴皮笑肉不笑:「我他媽謝謝你倆一輩子。」
「走了走了,少廢話,還回不回去了。」
「談狗呢?」陳宴邊砸吧嘴邊四周望望,人影沒見著。
「嘖嘖嘖,說你榆木腦子還不懂,談狗現在沒空跟你一起回去,只有章小爺我捨命陪你。」
「為啥,他不跟咱倆一起走了?」
「談狗最近給沈誘補課呢,上回聯考沈誘不是沒考好嘛,英語差了老大一截分兒,就找談狗給她補課了,好歹拉上及格線啊。」
說到英語,陳宴贊同點點頭,作為同因英語而痛苦的一份子,深知想學好英語多難。
其實他覺得沈誘挺聰明,光數學那門課考出來的分數,就足以證明她腦子靈活,只是沒找到適合的方法。
兩人身影走遠,田昕薇才繼續抬腳下樓。
補課嗎?
她想起自己理綜裡面稍遜色的物理卷子,眼睫意動。
如果別人也可以找千萬般理由去主動接近他,那為什麼她不去試一試?
明明是她先認識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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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是典型的三室兩廳,空間大,裝修簡約,偏冷調。
陽臺的窗簾是黑白撞色搭配,屋子裡的許多架子上都空空蕩蕩的,就連沙發上的抱枕也擺的整整齊齊,地板都能拿來當鏡子用,蹭蹭亮。
太冷清安靜了,幾乎感覺不到什麼人氣。
也就角落裡隨手堆得幾個畫板,周邊落出來的水跡和已經乾涸的顏料,能瞧出來這裡有人住。
談灼開啟冰箱,「喝什麼?」
沈誘把書包擺在沙發上,「隨便吧。」
「」談灼微嗤一聲,「沒有叫隨便的飲料,只有蘇打水。」
「那你還問?」裝模作樣的。
談灼笑一聲,不要臉說了句:「裝裝樣子,這是待客的基本禮貌。」
「」
沈誘這段時間來了幾回,還是第一次注意到那堆畫板,她走過去隨手掀起最面上的一塊兒。
白色畫板的中央,是一朵向陽的向日葵,烈陽之下盡情綻放,象徵著生與希望,很有意境。
翻開第二張,本以為高低是個紅玫瑰白玫瑰什麼的,起碼得符合談灼那拽的二五八萬的逼格不是。
剛掀開一條縫,粉粉色調的彩色塗繪出現在眼前,沈誘不太懂繪畫這東西,但筆跡走勢還是能瞧出來一點,很明顯是作畫人隨手勾勒出來的一個——
粉色豬頭。
這不是沈誘第一回在談灼東西中見到粉色豬頭了,學霸腦迴路都那麼清奇,喜歡粉色豬頭?
「你還會畫畫啊?」真多才多藝,能文能武的。
說著,沈誘準備掀開第三塊,談灼眼疾手快地一把摁住,神色有些不自然,「隨手畫的,沒什麼好看的。」
他越遮遮掩掩,沈誘反而越來勁兒。
她揶揄笑:「什麼東西啊還不讓看,不會是什麼深夜激情幻想,靈感迸發畫出來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