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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來了。」
沈誘看著談灼那雙稍冷的眼睛,沒太明白他忽然奇怪的態度,不過也沒多想。
談灼那個人,對她的態度,不一直都這樣不冷不熱奇奇怪怪的。
半晌她收回視線,跨了出去。
兩人一走,教室後排再次鬥棋鬥得火熱,氣氛熱鬧哄哄。
「哈哈哈我就說你招不行,老套路。」
「不對啊,這招白馬現蹄可是名招,怎麼就不行了」
陳宴捧著棋盤,嘿嘿嘿地討笑幾聲走到最後一排,「支個招兒唄灼哥?」
「陳宴你他媽找外掛!」章西尋先是憤懣一句,隨後瞅了眼棋盤,又神氣道,「找外掛就找外掛,這局天王老子來了,你也贏不了。」
尋常懶得動的人,忽然抬手放在棋盤上,漫不經心道:「我要贏了呢?」
未等周圍的人反應過來,談灼拿起角落最不起眼的一個「炮」,反套路地往「將」邊移了一步。
「這步有啥用臥槽。」
「誒將軍將軍了,剛才那顆將軍的棋子不能用了!」
「活死棋,妙啊。」
「什麼活死棋,你圍棋下多了吧愣貨。」
「不過這棋有點險啊,太沖了。」
走了一步戾氣十足的棋,談灼心裡躁意依然不減,不耐煩地拎起書包,利落起身,面無表情地走出了教室。
周圍的人都在討論棋局走勢,陳宴突然一把攬過章西尋肩膀,兩個人從人堆裡擠出來,貓著腰打量那道逐漸走出教室的身影。
「不對勁。」陳宴摸下巴。
「錯!是很不對勁。」章西尋眯眼。
下棋講究一個心平氣和,下棋之人的心態一般能從棋局上窺見幾分。
談灼那人懶懶散散的,遇事一向都是無所吊謂的態度,天大的事兒到他面前就抬頭看一眼,嗯、哦、知道幾個字敷衍敷衍得了。
下棋這事兒跟做題也一樣,他腦子好轉得快,經驗也多,平時偶然跟班上人走棋跟玩玩似的,沒當真過。
很少走這麼又急又躁的棋,戾氣,極端。
還有一點煩躁。
真是稀了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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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象棋賽格外隆重,比往年舉辦的時間更長,場地也從一層教學樓的教室搬到了學校禮堂,架勢不輸一場小型室內運動會。
因為一中學子有大幾千人,這一屆的象棋興趣賽放寬了參賽限制,所以男生可以和女生下,不分男子組和女子組。
這也就意味著,賽場極可能看到帥哥和美女交鋒,那場面簡直一絕。
比賽這天。
池佳佳和一班的幾個女生,舉著大紅底色橫幅,喜慶又透露著一絲詭異,上面厚顏無恥地寫著大字——
理科一班,地表最強強強強強強強!
文科班的人擱那兒偷笑:「沒文化。」
池佳佳白一眼:「這叫簡單粗暴好不好!跟你們似的,矯情!」
「你說誰矯情呢!」
「就說你怎麼了?」
池佳佳扒拉個鬼臉出來:「yue。」
因為去年孫夏冉那事兒,兩個班積怨已久,比賽還沒開始就差點打起來,鬧鬧哄哄的。
文科一班的班主任笑兩聲:「劉老師班裡的學生,一如既往的活潑好動啊。」
劉大華捂臉:沒眼看,真的沒眼看。
偌大的禮堂中,比賽進行的如火如荼。
在規定的比賽時間內,下場的人有早有晚,陳宴平時樂呵呵沒個正形,但班上人都知道,象棋這玩意兒他還是有點本事的。
但今天,他竟然在第三局就下了場。
不光是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