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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空。
沈誘不經常笑,對於不太熟悉的人,疏離冷淡,就像她們一開始那樣。等熟悉之後,她也會對你笑,但那種笑總隔著一層東西。
溫辭形容不出來,但大抵約莫叫:壁壘。
她在防著所有人。
到了奶茶店,溫辭的姑姑還在忙裡忙外,給一群剛放學的中學生做奶茶。見到溫辭和身後的沈誘,忙裡抽空招呼道:「回來了?還帶同學來了啊,快進來吧。」
忙活一陣後,溫海玲才閒下來,給沈誘和溫辭一人做了一杯半溫的奶茶過去,三個人聊著天。
「到點了,我得去一趟託兒所了。」溫海玲還在託兒所的作業輔導中心找了分差事,專門照顧等家長來接的小朋友。
她叮囑溫辭收拾東西早點回家,便匆匆離開。
沈誘彷彿在溫海玲身上,看到了沈月修的影子。為了生活,為了孩子,奔波勞累,不能停下來歇一會兒。
成年人的世界總是無奈的。
但她想快一點成年。
她不想再做被保護在羽翼之下的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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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課,球場上青春氣息湧動,張揚濃烈。
籃球在空中丟擲一道完美的弧線,一隻帶著淺藍護腕的白淨手腕,自上而下劃出一個流暢弧度。
「咚。」籃球精準進框,又被談灼輕鬆握回手心。
一個完美的三分球。
「酷斃了!」章西尋在旁邊手舞足蹈。
「酷就酷,什麼酷斃了。」
談灼隨手把球扔在一旁的球檯上,走過來,拎起一瓶汽水,擰開灌了一大口。
清澈的水液,隨著喝水的動作緩緩溢位嘴角,被談灼隨手用手背一擦,整個人看起來任性又放縱。
陳宴在一旁煞有其事的點頭:他兄弟真他孃的帥!
中場休息的時間,球場外忽然來了不少人,個個牛高馬大的。
剛走上場,一句話不說上來就拎起一班的眼鏡男生,凶神惡煞個閻王臉:「是眼瞎還是怎麼著,這裡是哪個班的地兒不知道?」
眼鏡男生一臉懵,細瘦身材被提溜起來,嚇得不敢說話。
張讓正好上完廁所回來,瞅見著欺霸的一幕,火瞬間竄上來了:「你們他媽誰啊!想挑事兒是吧。」
他這一吼,氣震山河,整個球場上的人都朝著中心望去。
陳宴不用看,餘光這麼一瞥就知道是哪個孫子。
為首的男生剃了個寸頭,身上穿著標誌性的紅色體育生訓練服,手臂上的肱二頭肌高高拱起,眼神輕蔑。
是體育班的凌勇。
什麼勇不勇的,莽夫一個。
陳宴冷笑一聲,「我瞅著這是誰呢,這不是去年運動會上搞小動作被通報批評,還輸了比賽的大冤種嘛。」
章西尋附和道:「何止啊,人家還被掛在批評公告欄了一個月,出老大名了。」
去年的那場運動會,一班本來有望衛冕第一名,結果半路殺出來個凌勇,跑接力賽的時候故意耍陰招,直接將一班負責衝刺的男生撞倒了。
男生腿受傷進了醫院,後面好幾場比賽都沒上,一班的集體分從第一跌出了前三。
這個樑子結大了。
凌勇甩開眼鏡男生,眼底升起怒氣,反諷說:「你們一班厲害,真他媽厲害。一群成天只會做題的病秧子,打什麼球,回去繡花吧。」
張讓堪稱一班的守衛騎士,平時班裡集體榮譽感屬他最強,學委可不是白當的。
他驟一聽這種話,直接炸毛:「操你大爺,傻逼你再狗叫一句試試!」
體育班的男生向來火性大,不怎麼服管教,愛惹事。像這種口頭功夫比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