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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了跟上沈崢的步伐,到外面的馬路上後也還是咬咬牙疾步跟在他的身後,步伐並無異樣。
只不過黎江晚才疾步走了一會,沈崢突然停下來。
「沈隊,有事嗎?」黎江晚不明就裡的問道。
「你左腳怎麼了?」沈崢說時視線已經朝她的左腳那邊望過去。
果然,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剛才落地的時候稍微別了一下,沒什麼大礙。」黎江晚應道。
只不過她話音剛落,沈崢已經在她面前蹲了下去。
黎江晚還在發愣,他已經隱有不耐的提醒起來,「上來。」黎江晚只得硬著頭皮趴在他的肩上。
難得被委以重任出個任務,自己還老是出狀況,估計沈崢在心裡已經把自己埋汰好多遍了……
「等這個案子破掉後,到時候會安排你去訓練基地呆上一陣子。」沈崢輕鬆的背起黎江晚後開口說道。
「去那裡幹什麼?」黎江晚一臉好奇的問道。
「封閉式訓練掌握基本的防身以及脫身技能。」沈崢一臉無感的陳述起來。
黎江晚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上來。
好在沈崢腳力夠快,雖然背著黎江晚,沒多久就到了和大白會和的小巷那邊。
估計是渴的厲害,沈崢到目的地放下黎江晚後直接去後備箱那邊拿礦泉水喝去了。
「小黎,你怎麼了?居然敢勞駕沈隊揹你回來?」大白臉上一副活見鬼的表情,沈崢剛走開,他立馬暗戳戳的問起黎江晚。
「撤退時從陽臺上跳下來,左腳有點扭到了。」黎江晚略為尷尬的複述了一遍自己的弱項。
「你肯定是扭到骨頭了吧,疼不疼?」大白對黎江晚的輕描淡寫的說辭不是很相信,說時難以置信的朝她左腳腳踝處打量起來。
「沒扭到骨頭,只是輕微扭傷而已,我回去貼下膏藥幾天後就會沒事的。」畢竟大白也是出於關心的一片好意,黎江晚解釋起來。
「這不科學!才輕微扭傷就這麼大動干戈的把你揹回來?我們和沈隊出任務的時候,除非是被揍的奄奄一息起不來了他才會扶我們一把,而且動不動就拿男兒流血不流淚的話來搪塞我們,這也太區別對待了吧!」大白略為激動的嘟囔起來,不過視線範圍裡突然留意到喝完礦泉水的沈崢往車頭方向走回來了,他倒是立馬打住了這個話題,轉而狗腿的一臉奮發上進的問道,「沈隊,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找到半截髮絲,這個長度不可能是姚遠的,拿回去讓技術科化驗下是不是和死者的dna吻合。」
「恩,要是驗出來dna吻合的話就好辦了。」大白贊同的點點頭,不過隨即他又一臉訝異的問道,「沈隊,你身上的褲子怎麼了?」
他們三人此時都正好站在車頭的側邊位置處,車子又是開著大燈,將這一小片的視線都照的頗為清楚。
果然,順著大白的視線,黎江晚也立馬留意到沈崢的褲腿上有好幾個清晰的腳印,那是之前兩人躲在衣櫃裡,她直接疊壓撲在沈崢身上的傑作,因為空間有限,沈崢的長腿本來就弓起蜷縮在那裡,所以黎江晚的鞋底腳印這才會不合時宜的留在他的褲腿上。若是仔細看去,其實還能察覺到靠近他褲襠位置的地方有片明顯發亮的汗漬印,那是她之前的手汗痕跡。
之前撤退的匆忙,兩人倒是都沒有察覺到這麼個細節。
而且因為大白這麼一提起,黎江晚腦海里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會自己的爪子抵在某人不可描述部位時的手感,她剛回想起來,就覺得掌心的地方又莫名出了手汗。
理論上像她這樣臨床醫學專業出身的,讀書時觀察男性患者的提睪反應神馬的都沒覺得不好意思,眼下卻因為自己的烏龍爪子覺得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