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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陸景升還能不瞭解梅骨有沒有爸爸嗎?
“我是梅骨的乾爹。”
這種解釋,更像是一根釘子,在陸景升的心上紮了深深的一個洞。
哪怕後來,梅骨要和陸景升結婚了,還專門帶陸景升拜訪過平浪,也不能打消陸景升的心頭猜疑。
梅骨總以為清者自清,卻是一廂情願。
平浪曾經擔任秘書的上司的貪腐案子終於在省城塵埃落定,平浪也得以重見天日,可以回省城去了。
臨走前,平浪到永和村最後一次看望梅骨,告訴她,首都的某所大學給他發來客座教授的邀請函,他要去首都定居,以後父女倆可能很難再見到面了。
平浪所擔心的,便是梅骨的婚姻。
陸景升不是可託付的良人,奈何梅骨在終身大事上做了個糊塗人,有些南牆需得自己撞才知道疼,旁人的勸告是起不了警醒作用的。
平浪懷著對梅骨的無比擔心離開了永和村。
梅骨一直送他上車,他從車窗探出頭來,衝著路邊的梅骨招手:“梅骨啊,你要好好的,你要好好的……”
梅骨的眼淚刷刷流下來。
梅骨沒有父親,母親衛七巧又不是個溫柔的人,梅骨是個從小就渴望親情與愛的孩子,因為文學與平浪萍水相逢,結下了短暫的父女情緣,梅骨無比感激平浪給予她的關愛與溫暖。
乾爹他是個好人。
梅骨聽著平浪的囑咐,除了哭和點頭,再說不出別的話。
梅骨與平浪依依話別的一幕,落在陸景升眼裡,又有了別樣的解讀。
陸景升本來就是個俗人。
他怎麼可能去理解梅骨與平浪這段超脫於世俗的父女情?在他眼中除了男娼女盜,還是男娼女盜。
他與世人比起來,就是世人只能在背後嘲笑非議梅骨,而他可以直接把心頭的不滿化作暴力。
好在酒精使他暫時昏睡與安靜。
梅骨鬆了口氣,走到陽臺上吹風,想要讓深夜的冷風平復自己的心緒,這才想起那夜表妹衛青給她發簡訊說想要回來的事情。
梅骨撥出了衛青的手機號碼:“喂,衛青,還沒睡呢?”
“睡不著。”
“我前幾天手機壞了,剛剛換了新的,所以沒有及時回你資訊。”
原來如此,表姐不是不理她,而是有原因的。
電話那頭,衛青的一塊心結開啟了。
“姐,我打算聽你的,回村發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