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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國和利國,現在的態度也沒有當初那麼敵對,根據我這段日子和蘇國的接觸來看,」高餘南臉色並不輕鬆,「他們不會輕易放棄,電臺的事情,恐怕只是個開端。」
電臺的事情知曉的人並不多,真正讓謝雁又來找高於南的,是幾個月後的另一件事。
七月,蘇國的天氣不算炎熱,但氣溫時高時低。
很快,高餘南就病了。
病來如山倒,加上以前的舊疾,都是慢性病,起初狀況並不樂觀。
治療了一段時間之後,高餘南的病情總算穩定下來,他和謝雁不一樣,沒有資訊系統,所有的一切都靠匯報和報紙。
報紙上的訊息讓他更放心不下,打電話叫謝雁來。
中東的戰火,已經蔓延開來——不日前,伊國的jun隊發生了zheng變,為了維護自己扶持的勢力,利國和顛國分別對黎國和約國進行了軍事幹預。
新的革命在這片土地上發芽生長,而華國的亦對此事反映重大。
利國所做的不止這些,此時的利國,除了對中東地區進行干涉以外,還在華國的南邊搞小動作,同時,帶起的節奏,讓華國國內群情激憤。
大有要借著這次亂勢,搞遍亞洲。
國內也有不少小型的活動,一時之間,內外形勢都發生了劇烈的動盪。
不只是喬翹,就連謝啟凌都給謝雁發了電報,轉述國內的形勢,詢問她的想法。
喬翹找她,是因為謝雁在蘇國,高老師也在蘇國,她想聽聽老師的意見。
謝啟凌如今已經是紅華社的老記者了,眼看利國在暗處煽風點火,搞得國內外十分都不安,群眾情緒接近頂峰,極其危險,他有意寫報導反駁利國帶起的攻擊,卻在下筆時,想到了謝雁,也想聽聽她的意見。
索性,高餘南也想聽她匯報,謝雁見他病情似乎沒有之前那麼反覆,便帶著資料來了。
「所以,對於活動來說,最大的問題是什麼?」
謝雁想了想,「組織分散,難以管控,若是強行或者制止,群眾的情緒沒有宣洩的途徑,更容易出事,但任由其發展下去,難免不會被有心人利用,製造事件。」
「的確如此,」
高餘南點頭,他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咳嗽幾聲,「這些年來,我對你的看法果然沒錯,如此,我也放心了。」
謝雁在旁邊椅子上坐下,「我的確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但還是想聽聽老師的意見。」
高餘南工作多年,是從蘇州走到湖南,又走到今天的革命者,他出訪過數十個國家,見過各種各樣的風景,「我只提兩個字。」
他說,「。」
「?」
高餘南喝了口床邊謝雁泡的茶,少了點血色的嘴巴微微張開,才慢慢說起來,「有人曾說過,『奄奄將亡之王族朝代中,實有一種自由而開通之民族嶄然發現,此即吾全國四萬萬人之精神也。』這精神向來就有,只是早些時候無處發聲。」
「自民初以來,但凡有外人損我國威,侵我,舉國上下,皆為之狂——有人茶館議論,有人執筆寫報,有人致電,人人都在關注這件事,人人都為這件事夜裡睡不好覺。」
高餘南繼續道,「以前革命如此,立國之戰如此,邊界有犯如此,如今亦是如此,我想來,未來也會是如此。戰火雖尚在國門之外,但若此刻不發聲,將來誰知能燒到哪裡去?」
「現在,如果他們還在煩惱如何應對這股聲音,那是因為心裡想得更多的——是消除,是解決,是壓制,如此一想,自然不敢輕易下筆,不敢隨便出聲。」
謝雁漸漸懂了,「這股聲音,不該被壓制,只該將它們團結起來,擰成一股力量,往上震天喊出去,好叫躲在暗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