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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笙當年大獎賽中最常參加的外站就是e國站,對索契的機場構造輕車熟路。他一手拖著巨大的行李車,一手拽著任柯的兜帽,把眼睛睜不開的任柯帶到安德烈面前。深陷退賽爭端的安德烈帶著墨鏡,裹著黑色羽絨服,站在柱子後面。
「安德烈,你來接站了!快一年沒有見到你了。」任柯興奮地說道。
「我今天早上就告訴你了,看來什麼都沒記住……下次不再叫你早床了。」傅笙無奈地說。
「任柯第一次來到e國,我招待一下。反正現在難得清閒」安德烈把墨鏡摘下來。窄深的眼眶下凹得更明顯了。
安德烈悶了一口放在車門上的啤酒,酒瓶子上結了薄薄的一層霜。「帶你們去個出名的家庭小酒館,那裡的酒和羅宋湯都很不錯,餃子尤其好吃。我小時候在這邊的俱樂部集訓,經常來這家。」
安德烈推薦的館子,果然不大,是一個半地下室的結構,有吧檯有卡座。胖乎乎的老闆娘扭著屁股把大選單拍在桌上。「吃什麼?還是老一套?」老闆娘問安德烈。
「嗯,伏特加換成啤酒。今天有小孩子在。」安德烈是奧列格教練組的大師兄,看見像尼基塔一般年紀的都覺得是小孩子。想到這裡,安德烈眼神黯淡了一下。
「冰協還在向你施壓嗎?」傅笙覺得烤薯角味道不錯,把盤子朝任柯的方向挪了挪。
「不怕,我連奧列格教練發推特公開說我欺師滅祖都不怕了。」安德烈笑道。
「你要不就撕破臉別讓賽,要麼就讓賽退役,得了人情去冰協混。」傅笙說道。
「唔,我知道。氣不過嘛。我還能滑,尼基塔要是求我,一定要這個名額,我也不是不能給。當時冰協來了幾個老頭子,宣佈我重傷必須退賽。我氣的跑出去,發現尼基塔就在外面站著,火一下子就竄上來了。然後,一切都砸了。」安德烈嘆了口氣。
「你打他了。」任柯問道。
「不算,互毆。」安德烈舔了舔腮幫子。安德烈看到鄰桌有目光投過來,趕緊把墨鏡戴上。
「會有人認出我們嗎?」任柯很詫異。
「會。花滑在e國是國□□動,花滑運動員都是本國名聲大噪的當紅明星。尤其索契城市不大,經常承接花滑比賽。這座城市都有花滑文化。」傅笙解釋道。
「對,我們索契的冰場很專業,和f國的破爛水泡子不是一個品種。我們索契的觀眾也……」安德烈想了想決定說實話,「索契的觀眾足夠專業,但是不夠友好。我小的時候在索契參加小比賽,被觀眾批評得抬不起頭。就是一種習慣吧,不單單是對花樣滑冰。很多芭蕾舞團來這裡巡演都會派出a角使出真功夫,怕被人喝倒彩。」安德烈說道。
e國的比賽對於很多運動員來說都是魔鬼主場。e國觀眾眼高於頂,把排外兩個字寫在臉上。除了本土選手,可能全場都不給運動員鼓勵,端著冷臉從頭坐到尾。之前有北美系的人氣選手,趾高氣揚地來到e國,結果被場子冷哭。索契雖然是不大,但是這邊音樂會、歌劇舞劇都很多,觀眾全被養刁了胃口。
「這周花滑大獎賽要開始了,買票了嗎?」一個酒糟鼻問道。
「沒,看不到傅笙和安德烈沒意思。當年傅笙小的時候在索契比賽,我還見過他咧。花滑男單越來越沒意思了。我看到年初爆料的選曲就覺得沒意思。」鬍子大漢抱怨道
「據說這次有一個小男單短節目的曲目用拉赫瑪尼諾夫。」
「哪國人?」那個鬍子大漢瞪眼問道。
「c國人,今年剛升組的。曲目是《lalics》。」酒糟鼻說道
「c國人懂什麼拉赫瑪尼諾夫?c果然怎麼敢滑高貴的《lalics》?一個剛升組的小屁孩就敢碰我的白月光。我今晚就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