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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進人的懷裡,前後無處可躲。
樓煜穿著睡衣,林敬整個人嵌進樓煜的懷裡,姿勢極盡曖昧。可惜,林敬完全沒有一點自覺,只覺得自己癢的快要受不了了。
掙開樓煜想往外跑,又被樓煜掐著腰拖回去。
“阿敬是o型血肯定會招蚊子喜歡啊。”樓煜理所當然的分析,對於情感一片空白的林敬撒起謊來一點都不心虛:“而且阿敬那麼好看,血一定是甜的。”
樓煜說的沒錯,o型血的確比較招蚊子喜歡。可是昨天晚上窗戶什麼都關的很嚴實,再加上空調,哪裡來的蚊子?
林敬再次按了按鎖骨喉結的紅痕,嘟囔道:“不對吧,感覺不像是蚊子咬的,而且我被蚊子咬的話身上出現的是小紅點不會是這種大片的紅的。”
“是嗎?說不定我們這裡蚊子比較毒吧,畢竟我爸在花園裡種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植物,說不定是什麼毒蟲咬的。”樓煜垂下眸子,看著林敬如天鵝般修長白皙的後頸上那一個紅的發紫的牙印,心臟微微鼓動,嘴角不易察覺的微勾。在人發現前又落下,拉著人的手腕往浴室外面走:“好了,我給你抹一點藥,下去吃早餐吧!”
林敬聽話的被樓煜拉著手腕往外走,邊走邊想:蟲子真煩人,還是他的蝴蝶好。不咬人,還漂亮。
冰涼的藥膏抹上去後,林敬忍不住的想往後縮,卻被樓煜緊緊的攬在懷裡。
“阿敬,不要動啊,藥膏會弄衣服上的。”
沒辦法躲開,林敬掐上沙發,手用力,骨關節凸起泛著紅,布藝沙發被揪出一道道摺痕。他死死地壓下喉間的笑與驚呼,乖順的任由樓煜動作。
樓煜感受到指尖下微微顫動的面板,拉著林敬另一隻手腕的手收緊,又不敢收太緊,虛虛的握著。暴起的青筋,似乎在忍耐極大的痛苦。
“阿敬,好乖啊。”
林敬紅著眼尾瞪了一眼樓煜,自以為冷淡的威懾力很大,其實只是一隻可愛的布偶,虛張聲勢的喵喵叫了幾聲。
就在樓煜快要忍不住丟掉手裡的藥膏,手開始收緊時,臥室的門突然被叩響。
一道溫潤的男聲響起。
“阿煜,起來了沒?我聽說你帶朋友回來了?做了點點心,你醒了的話記得下來吃。”
這一段話成功的讓樓煜心裡升騰起的慾望和晦暗壓下去。
對剛剛的危險毫不知情的林敬還帶著一臉疑惑去看樓煜:“門外的是?”
樓煜整理好林敬凌亂的衣服和頭髮,用紙巾擦去他眼角的淚一切都做完後,他才回答:“我爸爸。”
一瞬間,林敬腰背挺直,雙手放在膝蓋上:“是叔叔啊!”
這小學生見家長的老實樣,成功的驅散了樓煜心頭的不爽,他抬手捏了捏林敬的臉:“阿敬,你怎麼那麼可愛?那是我爸爸,不是什麼外人。”
林敬難得沒有反駁樓煜說的可愛,這是他第一次到除了路逾以外的朋友家裡做客。
對於如何面對朋友家的長輩這件事,他是茫然無措的。
畢竟路逾的爸爸和自己的爸爸是老友。自己和路逾一起長大,在面對路伯父和路伯母時完全不需要慌張也不需要見外。
但樓煜的爸爸不一樣。
他的爸爸可是樓氏的掌權人,應該很可怕吧!
想到這他心裡更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