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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焰之祈掏出手機，將白憐沫那一欄相簿開啟，隨後遞給老人。
老人接過手機，一張張翻看起來。
每張照片都是精心拍攝的，從中可以很輕易地看出，她現在過得很好。
看到最後，老人的眼眶溼潤了。
“這樣就好。”
他將手機還給焰之祈，感嘆道：“原本我準備用最後一絲力量與她相見，想想還是放棄了，對她來說，我就是最陌生的親人，即便相見，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嗯，她在乎的是身邊人。”焰之祈表示肯定。
“不聊這些了，換個話題。”老人說道，“大祭司說我們是溟龜，其實不然，龜殼只是掩飾，我們的真實身份是深海區原住民，溟靈。”
“那海獸呢，都是假的？”焰之祈提出疑問。
“元始紀元的是真的，後面都是假的。”老人回答道，“大天災後，它們全部滅亡，夜小小建立深海區，透過記憶再現它們，每當記憶混亂，鱗鯊族就會滅掉混亂記憶中出現的海獸。”
這就是鱗鯊族消滅其他種族的根本原因。
焰之祈還想再問，老人搖搖頭，笑呵呵道：“我的時間所剩不多，該說正事了，半年後，您將懷上孩子。”
半年！
焰之祈的腦袋暈乎乎的，回過神後便是巨大的喜悅，只要半年，她就有孩子了！
“漂亮！”陸夜差點跳了起來。
雖然他嘴上說著隨緣，但一知道孩子快來了，心裡的激動不比焰之祈少。
老人的身體漸漸虛化，他渾然不在意，對兩人說道：“老頭子我是等不到那天了，就趁現在吧，祝你們一家人幸福美滿，永遠快樂。”
“謝了。”陸夜點點頭。
對了，還有正事呢。
焰之祈連忙說道：“大祭司託我們轉告你，她和小小過得很好。”
“不容易，也算苦盡甘來了，幫我轉告她們一句，以後少闖禍。”
說罷，老人徹底消散了。
龜背老者進入宮殿，對兩人說道：“二位，宮殿即將消散，還請提前離開。”
兩人沒有異議，一起來到殿外。
龜背老者站在門口，最後朝兩人一拜。
“祝二位永遠幸福......”
一眨眼，宮殿和龜背老者就消失了。
周圍只剩下兩人，於是焰之祈張開左手，看向手心處的紫色石頭。
“他給你的？”陸夜問道。
“嗯。”焰之祈認真感受一番，說道，“這塊石頭記錄了溟靈一族的輝煌與沒落，以及白憐沫的一些事情。”
“先回去吧，晚上回花城，看看師父怎麼選擇。”
溟靈一族已經消失，兩人不再逗留，施展時間法則返回現實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