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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無忌憚……
最後拉扯著共赴chen/n……
“櫃子裡有新的洗漱用品。”蔣潯之赤/衤果/著走進來,站在他身旁。
“你之前常住這裡麼?”陳靳舟開啟櫃子,拿出牙膏牙刷。
“偶爾,回江港任職以後住過一段時間。”
“再往前呢?”
蔣潯之給自己也擠上牙膏,和他並排站在一起。
“讀研究生的寒暑假會來這裡住一陣,入職以後就很少來了,部裡事情多。”蔣潯之舉著牙刷笑了笑,“去年上面說要下來督查,我就選擇了江州。”
當時檢查組指著檢查名單上的lp化工,說這家是省級重點龍頭企業,新上任的執行董事叫陳靳舟,這家公司是這次部裡檢查的重點。
蔣潯之原本散漫地坐在一旁,聞言猛地抬頭,不小心把桌上的紙筆一同帶到了地上……
“其實我大四和你舍友聯絡過,他只說你要讀研,我又問他蘇蔓呢,他說一樣。最後他說既然大家都有了新的開始,就別再問了。”
他那時候病得很嚴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每天都要靠吃藥打針維持正常生活。雖說轉到燕城大學,但家裡跟學校打了招呼,他基本不去上課。
那段時間,“陳靳舟”這三個字幾乎是禁忌,現在想想好像也怨不得賀雲崢。
畢竟那時候知情人看來,他們真的分道揚鑣了。
“和你分開以後,我就休學陪父親出國治療。溫老師主動聯絡我,幫申請了國外交換生的名額,學費全免,畢業後我又繼續申請讀研。捲毛知道我們分開,問我為什麼,有些事沒法解釋。我就說想要過正常人的日子,他大概才那樣和你說的。”
“舟舟,這件事是我的錯。”
錯在沒有信任該信任的,沒有懷疑該懷疑的。
愛情無法放到天平兩端去衡量,也沒法非黑即白地輕易去判斷,人有時候一旦陷入死衚衕,哪怕真相觸手可得也會被雙眼矇蔽。
“溫博言,我記得他是你專業課老師。”蔣潯之嘴裡含著牙膏說。
“嗯,下週去海城,順路去看看他。”
“我跟你一起。”蔣潯之漱了漱口,把水吐掉。
陳靳舟有時候覺得蔣潯之無所不能,比如此刻,他站在衣櫃前,試圖找一件能穿出門的舊衣服。
蔣潯之走過來,蹲下身扒拉出迭在角落裡幾套嶄新的衣服。
“諾,你穿這套。”
“這也是你放這裡的?”他扭頭看了眼對方。
“對啊,我住這裡總要備幾套衣服。”
陳靳舟覺得這種感覺很神奇,好像這個家原本就有蔣潯之,這裡不光有自己和父母存在的痕跡,也有對方生活過的痕跡。
因為起床晚了,他們就從昨晚買的一堆東西里挑了兩個三明治,吃完以後一起出門上班。
何煜在單位看到陳靳舟的時候,有些驚訝對方來得那麼晚,又想到昨晚在超市看到的畫面,欲言又止。
最後實